怀中,双手穿过闪灵的腋下,双腿则缠着闪灵的纤腰,脑袋枕在闪灵胸前,就像一只小八爪鱼一样黏在闪灵身上。
——我家的白羽,好可爱。
看着缩在自己怀里,就像一个雪白的毛线团一样的白羽,闪灵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眼底仿佛又粉红色的爱心浮现。
虽然卡兹戴尔内盛传的妖妃祸国的流言大多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杜撰或是心怀恶意的诬蔑,但至少有一点他们没有说错,白羽确实有着魅惑倾国的魅力。
闪灵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究竟是几点睡下的了,她只记得最开始那仿佛要被钉穿身体、刺入灵魂的疼痛消散后,令人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欢愉开始浸透自己的每一寸骨髓,令她忘我地与白羽相拥,就连何时天色渐白都没察觉。
原本闪灵还想要节制一些,要上两次便收手的,但后来她也实在抵挡不住白羽的诱惑力,温柔的动作也逐渐变成贪婪的索求。
结果自然显而易见,欲求不满的人是她,大呼求饶的人也是她。
现在闪灵只感觉全身的骨骼就像是散架了一般,陷进柔软的床榻内根本不想爬起来,脖颈处更是传来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满足。
毕竟,其他人身上最吸引白羽的部位,就是他所没有的犄角、耳朵与尾巴了。
闪灵没有尾巴,萨卡兹也没有其他种族那样毛茸茸的耳朵,因此她那对纯白弯曲的双角便成为了白羽重点照顾的对象。
“唔……天亮了……闪灵姐再让我睡一会……”
似乎是被阳光扰乱的酣梦,白羽缩在闪灵怀里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彻底埋进那汹涌的波涛之中。
撒起娇来的白羽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白色的小奶猫,可爱的样子即使是闪灵也不禁升起一丝逗弄的心思。
脸上浮现出一抹罕见的坏笑,闪灵捏住一小撮为数不多尚未被打湿黏在一起的白发,将其放在白羽面前,轻轻地扫动。
“唔……好痒,别闹了……”
鼻尖就像是被人用毛笔扫过一样,一阵瘙痒传来,白羽忍不住打了一口喷嚏,汹涌的波涛伴随着他的动作响起一阵波澜。
白羽可爱的反应令闪灵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愉悦,与此同时她也不禁暗暗反思,如果是两个月前的自己,看到自己如今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会忍不住拔剑劈过来吧。
最为纯洁的赦罪师,竟然对自己效忠的主君做这种事,换做两个月之前,闪灵甚至无法想象这个场景。
白羽确实拥有某种将人一点点改变的能力呢,毕竟仅仅两个月时间,他就已经将卡兹戴尔上上下下变了一个模样。
“呜!”
或许是再也受不了鼻尖的挑拨,白羽睁开眼睛,双眼无神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上去人是醒了,但精神估计还在睡梦中。
白羽那毫无防备任人摆布的样子令闪灵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歪着脑袋睡眼惺忪的白羽越看越让人难以忍耐,原本早该被填满的身躯再度流露出一种特殊的饥饿感。
要不……先吃一点早餐?
……
“闪灵姐是坏人。”
簌簌的水流声从浴室中传来,在闪灵略带可惜的眼神中,白羽用温暖的水流将他身上的沐浴露与欢愉的痕迹一同清洗掉。
一边用浴巾搓洗着闪灵光洁白皙的后背,白羽嘴里一边发出嘟囔的抱怨。
“闪灵姐是坏人,大坏蛋,骗子……说好了温柔一点,又把我咬得那么疼,还用教条立场作弊。”
白羽碎碎念让闪灵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确实没什么反驳的底气就是了。
或许白羽本人并没有这样的自觉,但他偶尔展现出的任人摆布的样子,确实很容易激起某些人隐藏在心底的施虐欲。
而且白羽的味道真的很棒,难怪特蕾西娅殿下与摄政王殿下都对此念念不忘。
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后来两位殿下在白羽面前会选择冰释前嫌并肩作战,因为一个人是真的顶不住啊。
闪灵或许这辈子都忘不掉,自己的教条立场被白羽击穿的感觉,虽然有一种难言的舒爽,但总感觉不加以节制的话会很伤身体。
比如闪灵此刻就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白羽摆布。
说不定,今天连贴身侍卫的职责都有些难以履行了。
“闪灵姐,今天你不用上班了,给我待在房间了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白羽拿起一把发梳,一点点将被某种凝固的液体黏成一团团小块的秀发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