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圣所那群枢机卿会被气到吐血吧。”
对于能够膈应拉特兰的事,叶卡捷琳娜也很乐于支持,拉特兰对于铳械技术的垄断已经让乌萨斯这个军国主义大国不满很久了,毕竟任谁都不会喜欢一群外国人在自己的国家内能够合理持枪
只不过拉特兰确实实力强劲再加上这一届的教宗确实很会做人,乌萨斯一直没机会找拉特兰麻烦。
“诶嘿嘿……谢谢叶卡捷琳娜姐姐夸奖,气候直接叫我白羽就好了,在名字后面加上殿下几个字总感觉挺别扭的。”
白羽微微一笑,原以为卡兹戴尔的外交破冰之旅会很艰巨,没想到还挺轻松的。
乌萨斯、大炎,再加上已经被白羽打服,连女皇都一同俘虏的莱塔尼亚,曾经禁锢着卡兹戴尔发展的囚笼已经不复存在了。
……
送走了叶卡捷琳娜,白羽在办公室大门阖上的下一秒就被萨卢斯摁在办公桌上。
原本只是应急处理的绷带被重新拆开,萨卢斯拿出赦罪师的秘药仔细地在经过法术处理后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上重新涂抹了一遍。
“唔……萨卢斯姐姐,好痒。”
白羽有些不安地扭了扭手腕,萨卢斯在涂抹秘药之前还轻轻舔了舔他手腕上的伤口,酥酥麻麻的触感顿时蔓延到整条手臂。
“赦罪师的秘药会加速伤口的愈合,这个过程总是会痒的,不准挠。”
微微发力钳制住白羽的手腕,萨卢斯重新将伤口进行了包扎,以免不小心碰到什么脏东西造成感染。
“以后不准直接拿着利器在自己的身上划来划去,知道吗,如果不小心留下伤疤怎么办?”
“有闪灵姐和萨卢斯姐姐在,我不会有事的,再不济还有凯尔希呢,她的医术天下第一。”
以及凯尔希,白羽的声音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信任。
细细将伤口重新用新的绷带缠好,手腕上包扎的痕迹为白羽平添一抹柔弱的气质。
不得不说萨卢斯身为赦罪师的包扎手法相当出色,现在的白羽甚至察觉不到伤口的存在。
“就当是这样吧,不过白羽之后要出使乌萨斯和龙门……你会喝酒吗?”
在乌萨斯与龙门进行外交活动,不喝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乌萨斯那个战斗民族深信只有能一块闷生命之水的才是真正的朋友,而龙门的风气也深受大炎的影响,觥筹交错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虽然白羽也挺喜欢端着一杯酒来给自己撑撑气场,但萨卢斯对他的酒量持怀疑态度,她就没见过白羽在医务室之外的地方直接接触酒精。
“唔……不会。”
白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事实上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喝醉过哪怕一次,对于各种酒类也只是浅尝辄止,不过即使只是浅浅的尝一口,白羽也经常性地面红耳赤,他估计自己的酒量或许不会很好。
“看来得为白羽做一次酒量测试才行呢,毕竟如果出门在外因为不知道酒量而被人灌倒的话,可是会发生不好的事哦。”
萨卢斯端来一个华贵的酒壶,这是她昨晚就准备好的,原本打算与闪灵和白羽月下畅饮,彻夜不眠,结果被自家姐妹无耻地偷袭了,被捆绑好堵住嘴看了一晚上春色。
必须得找个机会,把自己昨晚受的委屈全都补回来才行。
为白羽斟满一杯酒浆,萨卢斯笑吟吟地看向白羽,她承认自己其实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比如看看白羽喝醉后又会是一番怎样可爱的模样。
“萨卢斯姐姐,等一下。”
白羽抬手阻止了萨卢斯打算往自己嘴里喂酒的动作,小跑到办公室大门旁探头探脑地向外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如果被人知道我在办公室里偷偷喝酒,身为王夫的威严可就没有了。”
萨卢斯努力将“这种东西其实早就没有了,比起王夫祸国妖妃才是更加广为流传的名号”的吐槽咽回肚子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就像是诱拐小孩子的坏女人。
“那我们换一个地方怎么样,我知道一个秘密基地哦。”
……
“白羽,我来报到了。”
闪灵推开白羽办公室的大门,虽然昨晚被白羽折腾得很惨,但身为赦罪师的她同样精通医术,只躺了一个早上便恢复了过来,除了并拢大腿还有些费力外已经没有大碍了。
不过,推门而入的闪灵并未发现白羽的身影,只在桌面看到了一张留给她的纸条。
【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