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希的呼吸,抓住凯尔希尾巴的手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在呼吸被夺的压迫下,她嘴里发出的潮涌悲歌。
“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白羽终于在窒息前放过了凯尔希的呼吸,绿色的菲林瘫软在椅子上,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猫使用液体做的”这句话的真实性。
“凯尔希医生,我不想醒酒,清醒过来就意味着要面对那些繁杂到令人犯恶心的事务,你应该能理解这种感受吧。”
白羽用手指轻轻点着凯尔希的耳朵,毛茸茸的耳尖轻轻耸动,绒毛扫过指尖的感觉真的很棒。
“白羽,你是卡兹戴尔的实际掌控者,你不能一直沉浸在放纵中,劝谏你,是我的本职。”
凯尔希娇媚的喘息着,胸前的小丘随着呼吸起伏,但她仍然坚持着最后的理智,想让白羽将桌上的醒酒药物喝掉。
“那凯尔希医生来喂我,怎么样?”
“……”
凯尔希沉默了片刻,用已经被白羽玩弄地颤颤巍巍的身体,伸手将桌上的药剂端在手中,一仰脖子含进了嘴里。
两人的双唇渐渐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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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女主人——普瑞赛斯
雷鸣在怒吼,雨水磅礴而下,温热的狂风搅动空气,卷起一阵阵绯红的气息,凯尔希感觉世界天旋地转。
丰润的耕田经过倾盆大雨的洗礼后泛滥成沼泽,白羽将脸埋在凯尔希的胸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嘴里还喊着一颗象征着丰饶与生命的葡萄。
凯尔希沉默地躺在床上,臂弯轻轻将白羽环住,碧绿色的双眸有些失神,带着些许疲倦的满足感在眼眶中弥漫成朦胧的雾气。
身为医生的白大褂已经被撕碎扔到一边,此刻的凯尔希身上除了脚上的短筒袜外身无寸缕。
随意地瞄了一眼一旁的挂钟,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不出意外的话,实验室外的天空中已经悬挂起虚假的双月。
“明明身体素质很弱,结果在这方面却强得像个怪物一样,普瑞赛斯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啊……”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凯尔希将身体陷进柔软的床榻内,仅此片刻享受着瘫软的舒适感。
揉了揉自己充实无比的小腹,生平第一次,她感谢普瑞赛斯对白羽进行了“繁衍”特性的强化。
犹记当年,自己说什么都不同意普瑞赛斯对白羽进行这方面的特化,以当时的资源,明明有很多方向可以选。
“辉煌”与“斗争”都是可选项,“伐谋”虽然不错,但以白羽本身的头脑并不需要,实在想不通普瑞赛斯为什么那么坚决的选择了“繁衍”。
至于现在……凯尔希表示真香,普瑞赛斯不愧是前文明首席研究员,先见之明无人能及。
困倦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这是很不寻常的预兆,凯尔希很清楚这具身体还没有抵达疲惫的极限。
对这位遗尘漫步了无数年的文明守护者而言,连续数日不睡,亦或者在缺乏补给的情况下徒步穿越荒野都不过是家常便饭。
她早已习惯了将身体的每一滴力量都压榨到极致,那种与疲倦搏斗直至生命体征消失的感觉对于凯尔希而言甚至称得上熟悉。
但唯有这次,凯尔希不想继续与疲倦搏斗,而是选择顺从生物与生俱来的趋利避害本能,任由意识沉浸入睡梦之中。
毕竟,就像白羽所说的,保持清醒是很累的。
清醒意味着思考,虽然凯尔希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主人,重新拾起在失去主人的无数年岁中逐渐被遗忘的使命,但身为在这片大地上遗尘漫步了无数年的文明守护者,她还是会本能地为这片大地的未来感到忧虑。
但至少现在,就暂且让她毫无顾忌地放弃思考吧。
意识渐渐沉入虚无,但凯尔希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如愿以偿地选入沉睡,这种熟悉的感觉,即便仅仅只经历过一次,凯尔希也能清晰地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缓缓睁开眼睛,果然不出凯尔希所料,自己再度置身于纯白到一望无际的空间中,眼前只有一位身穿白色研究服,留着如瀑般黑色长发的高挑女研究员。
“好久不见了,普瑞赛斯……主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凯尔希很清楚面前这位眼中蕴藏着智慧,和善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的女性,确实是自己的主人。
那是镌刻进本能中的铁律,即使是这漫长到令人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