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此普瑞赛斯的解释是……
——这么重要的知识当然是要言传身教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总而言之,白羽会变成这种平时容易白给,喝醉后更加妖媚勾人的性格,普瑞赛斯不出意外得负全责。
某种意义上,精心培养的小白菜一不小心变成了卡兹戴尔的国宴,也算得上是普瑞赛斯的自作自受了。
“不过,时间也快到了,是时候将身体还给凯尔希了……唉,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呢,没事做做研究吃吃白羽,一年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普瑞赛斯”俯下身子,原本想在白羽的唇上留下最后一个吻痕,但是考虑到自己嘴里还有着足以堵住喉咙的粘稠液体,于是转而在白羽的另一个头上轻轻一吻。
“白羽,再等等我,即使要跨越漫天星辰,我们也终会重逢。”
属于普瑞赛斯的特质渐渐褪去,碧绿色双眸中的黑色菱形纹路一点点变淡,最后隐没于虚无。
凯尔希再度睁开眼睛,看着在一旁熟睡的白羽,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
不过这份笑容还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在那几乎要将下体撕裂的痛苦中变得扭曲。
普瑞赛斯可是一点都没跟凯尔希客气,借用她的身体时称得上是肆无忌惮,恨不得把白羽的最后一丝战斗潜力都榨出来。
当然,她是爽了,凯尔希可算是遭了殃,交织着酸痛与畅快的余韵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好将白羽牢牢地拥进怀里。
“白羽,我……我爱你。”
凝视着怀中白羽那还带着稍许稚嫩的睡颜,凯尔希努力蠕动着喉咙,最终还是将心中最真挚的想法说了出来。
普瑞赛斯的禁令,让她无法透露出很多东西,有很多事关这片大地真相的秘密,普瑞赛斯并不希望有太多人接触到。
同样,她对于白羽的感情,也无法真正面对面地向白羽说出口,最终只能在白羽尚未醒来时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轻轻替白羽将稍显凌乱的头发打理好,凯尔希凝视着那张稍显稚嫩的面容,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
白羽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头耕地的牛。
在田间地头卖力地工作着,但负责往田里放水的人好像没把控好水量,自己脚下的泥土变得越来越泥泞,几乎要将他的双脚陷住,裹足不前。
前进的步伐越来越吃力,脚底的泥泞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地咬着他的双腿,湿润的触感就像是沾了水的肌肤。
然而,白羽所承担的重压并不只有这些,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的大姐姐正骑在他身上,一边欢笑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如瀑的黑发随着白羽耕田的步履上下摆动。
“很棒很棒……唔,白羽又长大了不少呢,以后一定可以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到时候说不定我一个人也承受不住呢。”
黑发大姐姐的声音带着妩媚与宠溺,就像是田间的春风拂过身体一般,让人感到格外地舒适。
“不过,时间也不早了,别担心,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说着,黑发大姐姐挥动鞭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雅的痕迹,鞭子化作晶莹的水串洒落进田野中,在泥泞中掀起点点涟漪。
梦境仿佛也经受不住水串的重量,渐渐开始塌缩。
在梦的最后,白羽仿佛听到了一个严肃的声音在向他诉说着什么,仿佛藏着什么说不出的苦衷。
白羽……爱……
白羽缓缓睁开了眼睛。
柔软的床榻让人有一种想要陷落其中再也不作挣扎的冲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仅仅只是嗅一嗅就让人忍不住小腹发热。
研究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实验桌上仪器待机时按钮的些许光亮提供了微不足道的视线。
“嗯……我记得早上还在和萨卢斯姐姐喝酒来着,天黑了?”
揉了揉眼睛,白羽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却发现手边正躺着一具身无寸缕的娇躯。
根据入手的感觉来看,肌肤很细嫩,宛如刚刚成年的少女,身材也很好,只有胸部的成长性让人感到残念。
白羽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自己该不会酒后乱性把对萨卢斯姐姐做了什么有违礼数的事吧。
虽然萨卢斯当初代表赦罪师教团向白羽宣誓效忠的时候就说过愿意将一切献上什么的,但这显然不能成为白羽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