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闷了一口后,瓶口向下将其中猩红如血的液体倾倒在自己和特蕾西娅身上。
白皙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层红霞,分不清是酒的颜色还是自然升起的红晕。
“我听萨卢斯说,你好像很喜欢喝酒不用杯子,我可不记得有这么教坏你啊。”
特雷西丝似乎是酒劲有些上头了,明明以她的酒量整个卡兹戴尔都没几个人比得过她,但总感觉眼前的白羽比身上的红酒更加醉人。
“我……我那时候只是……”
白羽的声音有些躲闪,每每回想起当时对萨卢斯所做的事,他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会想出那种主意啊,用嘴喂酒这种事很不卫生的,更何况下面的嘴根本装不了多少酒浆,反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不小心喝了不少。
而显然,这种羞耻到让白羽恨不得永远封存在心底的事,被萨卢斯一点不剩地全告诉眼前着姐妹俩了。
她真的什么都敢往外说啊。
“好孩子是不能喝酒的,有必要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喝酒的坏处才行……好吧,其实我就是吃醋了。”
特雷西丝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一开始还想着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但转念一想又干脆放弃了,对着白羽直抒胸臆。
“你对我都没有这么主动过,所以我生气了,我要你帮我……败败火,以后都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没错哦,我和姐姐在边境苦苦守候,结果白羽却在王都红杏出墙,这种事情也太让人不平衡了。”
特蕾西娅在一旁附和着姐姐的话,陷入她也对这件事充满了怨念。
“所以,我和姐姐绝对这件事结束后就把你的办公室搬进地下室里,每天处理完工作后就只能想着一日三餐四件事。”
“可是,签订完和平条约后我还要去一趟乌萨斯和龙门啊,算是必要的外交活动吧。”
沉默,白羽的话令魔王姐妹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很显然,她们压根没想过白羽会离开卡兹戴尔这件事,哪怕只是暂时外出进行外交活动。
比较以白羽的身份样貌性格,要是出门在外一不小心被人拐跑了怎么办?要是对方用蜜罐战术让白羽负责怎么办?
她们还不想卡兹戴尔的王都变成联合国。
“不去不行吗?”
“不行,这是已经讲好的条件,违约的话会对卡兹戴尔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国际信用受到打击的十六号放心吧,现在还没入冬,最迟也能在过年前赶回来的。”
白羽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离开卡兹戴尔,但很可惜这件事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特雷西丝心里有些懊恼,才刚刚和白羽会和,就被告知不久之后还要再分开的消息。
仔细想想,好像自打战争打响之后她就与白羽聚少离多了,每次都只是匆匆见一面,一起度过一个快乐美妙的夜晚后就不得不再次为了卡兹戴尔的未来而各奔东西.
不爽,很不爽。
虽然看着原本破败凋敝的卡兹戴尔一点点复兴很开心,但和白羽分开还是让她感到很不爽。
不满地对着白羽的腰肢坐了下去,特雷西丝感觉自己空缺的心灵需要找一点安慰。
天幕无云,群星灿然,夜还很长呢。
“精力真好啊,据说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进入那位王夫殿下的卧室呢,那么小的年纪真的顶得住吗?”
拉特兰分教堂的穹顶之上,莫斯提马盘腿而坐,蓝色的长发随着夜风飘扬,帮助她掌控时间之力的锁与匙悬浮在身边,喧嚣的晚风将房间内悠扬婉转的曲调吹到她耳边,转瞬间又被夜风扯碎,在荒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人有幸欣赏这首有卡兹戴尔的双王与祸国妖妃共同谱奏的乐曲,只有掌控了时间之力的莫斯提马才能将自己隐藏在时间的缝隙中,有幸将其窥探一二。
“唉,原本只是出来站岗,防止有什么偏执的家伙会对白羽不利,没想到还能碰到这种事啊。”
莫斯提马伸了个懒腰,悬浮在半空中的锁与匙落入她的手中。
下一瞬间,莫斯提马的身影消失在教堂的穹顶,仿佛从时间长河中将自己的存在抹去了一般。
“刚刚抱怨工作,工作这不就来了,真是不得安宁。”
40 夜幕下的战斗……各种含义
移动城区之外的荒野中,莫斯提马手中挥舞着自己的锁与匙,幽蓝色的光芒围绕在她的身旁,以往总是挂着笑容的容颜此时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