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之夫推倒在床上，可不是一名圣洁的天使应有的行为。”

为了不吵醒一旁仍在熟睡的塔露拉，白羽将脸凑到莫斯提马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耳垂上。

“还不行哦，圣子大人。”

白羽的话让莫斯提马顿时收起了那份少见的失态，重新变回了往日那个神秘中带着些许俏皮，总是游刃有余，让人琢磨不透的信使。

“您赦免了我堕天的罪孽，让我得以重回族群，我还没有好好感谢您呢。”

将怀中的白羽拥得更紧了些，莫斯提马的光环明明已经恢复了明亮，但她的笑容却比堕天时更加堕落。

“不知这等渎神之举，能否表达我对您的感谢之意呢……毕竟，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堕天使啊。”

床榻上沉眠的塔露拉翻了个身，或许是因为有些脱水的缘故，在梦中她仿佛置身与一片烈日下的荒野，灿阳无情地烤灼着大地，即使是红龙之躯也不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望着天空的灿阳，塔露拉突然希望能有一场足以卷动一切的暴雨。

或许是梦有所应，梦境中的天空突然变得晦暗，倾盆的大暴雨以塔露拉都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拍打在之间脸上。

“是梦的缘故吗，这雨水的味道好熟悉，而且粘稠得像是加了什么东西一样。”

粘了粘之间粘稠的雨水，塔露拉张开嘴巴，缓解着梦中的干渴。

而在现实之中，一串串晶莹的水光也悄然顺着塔露拉的脸颊滑下，慢慢将好不容易晾干了些的银发再度打湿。

…… “玩爽了？”

史尔特尔仍旧坐在大厅的角落，手里捧着一杯冰淇淋，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口乳白色的膏状物送入口中，头也不抬地朝着回来的白羽打了声招呼。

宴会早已结束，烘托气氛用的悠扬乐曲也已经结束，原本纸醉金迷的大厅突然变得冷清而空洞，只有史尔特尔仍旧坐在角落。

早已接到安排的侍者已经将大厅打扫得差不多了，只有史尔特尔所在的角落无人问津，侍者们至少默默地为她拿来一杯又一杯的冰淇淋。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练就了一手相当出色的察言观色之能，大家都能看出史尔特尔那平静的面容下仿佛隐藏着翻滚的岩浆，更何况这还是文月夫人亲自打过招呼的贵客，在她主动离开之前，侍者们也只能做到不去打扰。

“42姐你还在吃啊。”

看着史尔特尔手中空掉的冰淇淋杯，白羽的声音有些惊讶。

扫了一眼史尔特尔那依旧毫无起伏的小腹，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将那么多东西装进肚子里的。

“也不知，之前莫斯提马一直在陪我聊天，还帮我打发走了一些想过来搭讪的，莫斯提马离开后，文月夫人也来陪我聊了会，虽然我感觉她那些话其实是想对你说，只不过没好意思去打搅你的好事。”

“文月夫人问了什么？”

坐到史尔特尔身旁，白羽拿起几张餐纸打算帮她抹去嘴角沾上的残渣，但被史尔特尔赌气似的一歪脑袋躲了过去。

心下明了自己将史尔特尔晾在这里的行为让她很生气，白羽就范似的举起了手，主动将脸凑到史尔特尔的唇边，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残屑舔舐干净。

“都是别人的味道……”

小声地抱怨了一声，史尔特尔接过白羽的话题。

“文月夫人来问我，一位公爵想要嫁给另一个国家的王夫，应该准备什么程度的嫁妆。”

“不知道呢，毕竟我一直以来都是被白嫖的那一方，特雷西丝拿个戒指就把我套上了。”

伸手将参杂在白羽发丝中的蓝发挑出来，史尔特尔将那根属于某位堕天的信使小姐的发丝摆在白羽的面前晃了晃。

“看来是没完全套上……不过今天怎么这么快，莫斯提马这么不禁折腾？”

事实上，史尔特尔已经做好了在这里做上半个晚上的准备，她又不是没有听过白羽的墙根，因此对于白羽这么快结束多少有些诧异。

“塔露拉爽完了就不管我自己睡觉去了，莫斯提马……她跑了。”

是的，在最后关头，莫斯提马跑了。

提起这个话题，即使是喝了酒的白羽也是一肚子委屈，他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吃瘪，而且一晚上还遇到了两次。

一个开始之前气势汹汹的龙女，爽完之后两腿一伸自己睡觉去了。

另一个同样气势汹汹的堕天使，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渎神，结果手脚和嘴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