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洁在近卫局锻炼出来的大嗓门,就连白羽都被她呵斥得愣了一下。
陈警官使用了呵斥,效果拔群,浴室内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反应过来的白羽翻了个白眼,先不提近卫局最近有没有扫黄心动,白羽就不信扫黄能扫到他身上。
不过一想到上次特雷西丝好像也是被陈晖洁用类似的理由被薅进近卫局里,白羽突然觉得面前这位龙警察可能不是在开玩笑。
“阿sir,我是清白的,我只是约了人打游戏……不对啊,近卫局扫黄的流程不该是先在门口问话,如果情况不对再进来带手铐吗,哪有你这样直接进人浴室的。”
使劲收了收腿,白羽无奈地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将被陈晖洁抓住的脚腕收回来,便举起双手向陈晖洁行了一个已经失传多年的高卢军礼。
“陈警官,能不能先把我的脚放开,我快站不住了。”
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虽然因为最近指挥近卫局的行动,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拉进了不少,但也还没到能够坦诚相待的程度。
“可以是可以,不过白羽能像我解释一下,你脚底上面的墨痕是什么情况吗?”
仔细端详了片刻白羽的脚底,陈晖洁带着些许醉意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惊骇。
你们卡兹戴尔都玩这么花的吗?
“别……别说了,快放开我。”
被人看到自己身上这么羞耻的痕迹,白羽顿时向一直炸毛的菲林一般,就连头顶的白发仿佛都立了起来。
过剩的羞耻心让促使白羽奋力想要将被陈晖洁握住脚踝的大腿收回来,但这反而让保持单脚站立有一段时间的自己有些难以维持平衡,最后脚跟一软朝着一旁跌去。
看着距离自己脑袋越来越近的墙壁,白羽心中再次对自己脆弱的体质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冲击。
被陈晖洁抓住的脚踝传来一股力量,白羽只感觉视角一阵旋转,自己已经被陈晖洁拉进了怀里。
“这么抱着你,比上次在警车里的感觉还要令人舒心呢。”
轻轻嗅了一口白羽脖颈将的气味,水汽混着着些许尚未洗去的沐浴露的味道弥漫进陈晖洁的鼻尖。
“抱着一具湿漉漉光溜溜的身体,有什么好舒心的。”
没好气地嘟囔一声,白羽将紧贴着自己身体的陈晖洁向外推了推,发现以自己的力量实在无法挣开陈晖洁的怀抱。
“快把我放开,陈警官也不想明天传出近卫局的新晋高级警司意图猥亵外宾的传闻吧。”
“如果有这样的传闻,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倒是白羽你,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私底下拿着近卫局警官的衣服做那种事吧。”
陈晖洁笑着松开白羽,伸出手指在身上的近卫局制服上轻轻划过一道痕迹,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白羽顿时绷直了身体。
陈晖洁划过的位置,正是之前特雷西丝穿着陈晖洁借给白羽的警服,与白羽做一些小游戏后留下痕迹的位置。
但是,白羽记得自己应该已经将衣服洗干净了,为什么陈晖洁会……
看到白羽似乎有些意外的表情,陈晖洁愈发得寸进尺地靠了上去,直到将白羽压迫到浴缸的边缘。
“你是怎么……”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我一会慢慢跟你说。”
将白羽推进浴缸里,陈晖洁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心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身为近卫局高级警司的职责在告诫她,现在自己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给自己戴上银手镯,但知法犯法的背德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十分钟后,塔露拉急匆匆地推开房间的大门,看到浴室外散乱的近卫局制服,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晖洁该不会……真的来硬的了吧。”
53 令之梦(龙门篇结束)
梦,一个虚无缥缈的字眼,对于这片大地的绝大多数人而言,这不过是休憩时可有可无的副产物,但对于某些古老而神秘的存在来说,这是一个能够利用的力量,是如臂指使的权能。
掌握着这种能力的人并不多,而令正是其中之一。
白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处屹立于群山之巅的凉亭。
月明星稀,云海在月光的照耀下于脚下翻涌不绝,抬头望去,仿佛伸手就能摘下天边的星辰。
“白羽,好久没见面了,最近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