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复仇,可得做好准备。”
达里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吹自擂地说道。
“我这个人其实很简单,你帮我,我帮你,理所当然吧?你要尊重我,我也不会怠慢你。”
因陀罗摆正了自己的坐姿,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握得咯吱咯吱响,一副随时准备打架的模样。
果然,她是来找茬的。
但旁边的小凯夫也绝非善茬,他沉默不语地用胸肌撑爆了衬衫,任何想要动他大哥的人都得先过他这关。
“你羞辱了我,老子也羞辱你,所以,老子这次得干了你,让你变得和老子上次一样。”
干了我,干了我?!
大脑中陷入宕机,只有这三个字在他的耳畔回响,然后达里尔愤怒了。
被人小瞧了呀!我可是残酷的达里尔爵士!怎么能被区区的兽耳娘干了呢?
“小白虎,我劝你......”
小凯夫刚想开口威胁,却被达里尔制止道:
“你出去待着,不要插手,这是我们的私事,我要公平地和她一对一单挑。”
他面具下是一副舍生取义的表情。
“可大哥,上次是你让我帮你把她绑起来的,然后......”
“老弟听话,我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
“那大哥,桌子上的菜能让我先吃几口不?我有点饿。”
“你把钱袋拿走,隔壁有家炸鸡店,买儿童菜还送小玩具。”
“好的,大哥,如果你打不过她的话,记得喊我。”
小凯夫拿起钱袋,乖乖地走后,因陀罗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做了下扩胸运动,达里尔也站起来,摘下了冰球面具,活动了下筋骨。
“残酷的达里尔爵士会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我干兽耳娘,没有兽耳娘干我。”
“......是吗?可你看上去真年轻。”
话音刚落,因陀罗就上来一记飞踢,将达里尔踹到墙上,然后扑上去双手抓住他的裤带,一把扯了下来。
而达里尔也不干示弱,反手将她擒拿住,无缝衔接地咬住了她的红唇,他感觉自己试图正在制服一头大型猫科动物。
但他低估了这只白虎的威力,因陀罗用另外一只右手给捅到了达里尔的腹部,让他吃痛地松开,然后粗暴地骑在他的身上,将那件花衬衫给撕开。
可恶!被兽耳娘看扁了呀!
达里尔的双手也没闲着,双方互相地将对方身上的衣服给撕扯到一件不留。
因陀罗和达里尔的双腿呈剪刀型交叉摆错,这是一个另双方都会感到痛苦的姿势,但双方都并没有任何认输的意思,他们都在试图掌控谁上谁这个主动权。
.........
“残酷的达里尔爵士?也不过如此。”
最终看着浑身上下布满抓痕与咬痕以及不明液体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达里尔,因陀罗点起一根香烟,让烟味驱散一下嘴里的腥味,然后谈了下烟灰说道:
“如果你对这场比试不满意的话,可以来伦蒂尼姆找我,我随时奉陪。”
“......好....你给我记着.....”
........
之后的几天里,达里尔他们都待在安全屋。
因为饭得一口一口吃,有了钱以后也不必立刻开启下一次合约,想想专业人士们抢钱的目的是什么?没错,是享受。
在这片“吃人的大地上”很少有像达里尔他们这种极端的享乐主义者。
每个人都能在安全屋里面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是难得的休闲时刻,沃尔夫会在地一楼修理自己的装备,而索科尔会在地下室打冰球,老k则替自己整理现金等财务问题,在阁楼,小凯夫会抱着电视看一整天的动画片,钱恩斯一般喜欢在前面吧台坐着享受烈酒。
只有达里尔不喜欢待在安全屋,他更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各种兽耳娘厮混在一起,并且总是在凌晨醉醺醺地回到安全屋,嘴里嘀咕着:
“波莱男爵的夫人不错,他的女儿更棒”又或者是“今天又遇到了仪仗队的简妮,和她搭讪,竟然骂我是流氓”之类的话。
终于在三天后的早上,达里尔把他们全都喊了过来,开始此次了此次行动的作战计划:
“首先那家珠宝店,合约人发来了具体信息,就在市政厅的对面,好像是当地某个大贵族的产业,管他的呢,我们不在乎,钱恩斯,沃尔夫,你们两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