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车.....你说什么?不用担心爸爸我,今天出警很安全的.......”
夕阳在冰原马路上所遗留下的痕迹就像一摊冰冷鲜血,而黄昏之后便是长夜,乌萨斯的夜晚漫长而又寒冷。
今天下午警探走访了切城周围的几个村庄,而最大的收获就是关于那个叫做马尔沃的男人的信息了。
此刻,他正在驾驶警车返回切尔诺伯格,在一个转弯,从北边矿场穿过以后,他的前方不知道在何时出现了另一辆黑色轿车,它和自己的方向一样,驶向切尔诺伯格。
只不过这是一辆没有车牌号的轿车。
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当即打开了车顶的警铃,将油门踩到底,上前拦住了这辆车。
“先生。”
他举着手电慢慢地靠近了过去,那辆车的车窗缓缓地摇了下来。
“请出示驾照和身份证。”
坐在驾驶座上的马尔沃此刻正带着一副眼镜和一顶针织帽,警探没有直接用手电照他的脸,他只观察到了这个男人有一双冰冷至极的蓝色双眼。
“我们可以那样做。”
马尔沃握着方向盘,他没有看这个警探一眼,说道:
“你找我要文件,我会告诉你‘这不是我的车,是我借来的’,看看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我们当然可以这样做.....毕竟按照规章办事,但结果,我想是你绝对不想要看见的。”
然后他松开方向盘,将双手放在警探看不到的位置继续说道:“又或者我们可以这样做,你回到你的警车,然后开走。”
警探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什么原因,他的双腿在发抖。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先生,请你立刻下车,接受调查。”
“因为有些路你不该走。”
马尔沃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他的声音变得空洞了几分。
“因为以前‘生活’这张地图上会标有‘那里有恶魔’,现在不标了,但并不意味着那里没有恶魔。”
“爸爸?爸爸?你那边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糟糕,警探心里咒骂了一声,他车里的手机还开着外放,并没有关掉。
“......我这里很好,桌娅!”
他扯着嗓子对车里大声喊了一句,然后对马尔沃说道:
“该下车了,先生!”
“桌娅?这是你女儿的名字吗?让我猜猜看,你女儿是不是和你一样有着一头栗色长发,漂亮的红色眼睛,她今年多大了?”
“......”
警探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哪怕是傻子也能听出马尔沃话语里的威胁,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对方隐藏在黑暗中的双手。
“请立刻....下车.....”
他猜测马尔沃的手里应该握着一把武器,是把弩还是铳?究竟是怎样的武器才带给他如此胆大的自信心?
“让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维米尔警官,我要摇起车窗,然后开走,你要回家看看你的女儿,每隔几年,你都会看着她的脸,她知道你还活着,因为你在特定的夜晚,选择了不走特定的道路。
你选择了走向光明,而不是黑暗。”
警探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真名!而且还直接猜出了自己女儿的长相....
他只有这一个女儿,也只有这一个亲人,今天他在探案的过程中也在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女儿会像那几个姑娘一样死去。
“先生......”
“现在,我要摇下车窗,而你,你要回家看看你的女儿,当心她别被夜魔抓走。”
马尔沃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摇下车窗,发动引擎。
“*乌萨斯粗口*!”
警探在寒风中望着逐渐远去的汽车尾灯,发泄似的踢了一下地面。
........
第二天早上,温度回升,雪稍微化开了一点,还沉浸在睡梦中的阿丽娜和塔露拉却被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给叫醒。
“阿丽娜!塔露拉!两个丫头,别睡了!纠察队的人来了!”
老妇急匆匆地推开小木屋的门,将睡眼朦胧的塔露拉和阿丽娜一把抓起。
“老妈妈.....他们又来查感染者了吗?!”
阿丽娜晃了一下睡眼朦胧的塔露拉,说道:
“塔露拉!你得赶快藏好,要不然他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