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那名学生留下来的,我们得去调查一下这个学生的身份。”
年轻的警官在旁边解释道。
“好吧,我听我女儿说,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就有卖这东西的,我们应该去调查一下,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答案的。”
维米尔警官敲了敲桌子坚定地说道,
“而且我敢打赌,这件事肯定和学校里新来的那个可疑的历史老师马尔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为什么要这么说?”
“直觉,瓦列里,就在几天前,这所学校的一位历史老师失踪了,有着乌萨斯先民血统,因为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几本没什么人关注,校方的人做了笔录就走了,然后,那个马尔沃就顶替了他的位置,你不觉得这是巧合吗?”
“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师他不会已经.....?”
瓦列里惊骇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也许吧,希望他的尸体能早一点被好心人发现。”
.......
两位警官开着警车很快就来到了彼得海姆中学,但他们来晚了,小卖部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批人。
“警官先生,你们快来看看这个!!”
人群察觉到了警察的到来,很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小卖部里面飘了出来,维米尔和瓦列里很快地走向前去。
“*乌萨斯粗口!!*这究竟是谁干的?!”
那名可怜的店老板已经死在了自己的柜台后面,尸体躺在冰冷的地上,他喉咙上的那道伤口像是被爪子割开一样,流出的血液早已经暗红凝固,看样子已经死掉了一段时间。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怎么没有人报警?!”
瓦列里惊呼道。
“今天早上小卖部没有开门,几个鼻子灵的学生从里面闻到了血腥味,然后他们撬开了门,看到了这一幕,当时都吓傻了。”
一名肥胖的中年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而维米尔则一脸凝重的从尸体的衣领上捡起一张便条,上面有两行小字,用着乌萨斯语书写,字迹优美:
“上帝是最残忍的,他借着一个人的手杀死另一个人。”
“你知道月光下的血液是什么颜色的吗?”
........
夕阳像冰冷的血一样渲染在城市逐渐黑下去的剪影上,今晚,泰拉天空上两轮泛着寒气的月亮轻轻地拥抱着大地。
扎洛夫已经一整天没有出门了,昨晚的火灾场面令他历历在目。
他不敢去上学,他怕有警察会到教室里找他,他也不敢去面对索妮娅,他的父母在外地,他一个人居住,他向老师请了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希望自己能永远这样的与世隔绝。
但悄声从医院里溜出来的索妮娅找上了他。
砰——!
一声巨响,手拿格斗斧的索妮娅劈开了他家的房门,接着是他房间的门。
“你昨晚在我家附近做什么?”
索妮娅提着格斗斧,冷冷地问道。
“我....”
房间很黑暗,扎洛夫用颤抖的手打开了灯,双眼不敢直视索妮娅的视线。
他慌张成这样,果然有鬼!
“....抱歉....索妮娅....我不是故意的,那几瓶酒有问题......”
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往往会说实话,他不知道索妮娅为什么知道是他干的,他只知道现在向她请求或许能避免事态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扎罗夫用着祈求的口吻向索妮娅说了实话,他用余光瞥到索妮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是那几瓶酒有问题,不是我的错......”
“好了,别说了。”
索妮娅提着斧子慢慢地靠近他。
“等等!你不能杀了我!警察会处理这件事的!”
似乎是察觉到索妮娅想要做些什么,扎洛夫惊恐地退到墙角,大声说道。
“警察.......”
索妮娅稍微恢复了下冷静。
是的,如果现在杀了他,那自己就是犯法了,恐怕这辈子都得在监狱甚至在矿场里渡过。
“冷静....索妮娅....冷静....”
但自己的父母呢?
扎洛夫不是故意杀人,而且他未成年,按照乌萨斯法律,他不会得到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