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选择,你可以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
阿丽娜从帐篷里走出来,她看上去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销魂落魄,肩上似乎是压了什么重担。
感染者们围了上来,他们沉默不语,无视掉小鹿,从她身边走过,只有马尔沃站了出来,轻声开口安慰道。
“拜托,求你了.....”
阿丽娜差点跌倒,马尔沃即使扶住了她,小鹿的额头抵在马尔沃的肩膀,声音细若蚊喃:
“不要说了,马尔沃先生,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对了,答应我,不要告诉塔露拉这件事,好吗?”
“没问题,女士。”
马尔沃也不在多说什么,只好拍了拍她的背部,他的视线越过阿丽娜的发梢,看向远处,一个浑身上下是血,正捂着自己肩膀的身影正在朝营地走来。
原来是柳德米拉,马尔沃眯起的双眼露出笑意,看来亚历克斯的复仇计划失败了。
“柳德米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遇到敌人了吗?纠察队他们打过来了吗?!”
感染者们发现了她,围了上来,阿丽娜急忙地上前查看她的伤势,但不料却被她一把推开,柳德米拉看着似笑非笑的马尔沃,双眼中灌满了仇恨:
“马尔沃,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谢尔盖是亚历克斯的父亲.....”
.......
雨天,黑暗的世界里都在下雨,雨水让人的视线骤然降到五米之内,塔露拉茫然无措地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行走。
她感觉自己很熟悉这里,她来过这,在很小的时候,味道能勾引出一个人内心深处最久远的记忆。
这里是.....龙门。
“陈晖洁!别整天绷着张臭脸像舅舅一样,笑一下嘛!”
“塔露拉,走开啦,我今天的作业还没写完呢。”
两个背着书包的幼小影子从面前一闪而过,塔露拉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地追了上去:
“陈....陈晖洁!等等......!”
该死,这里是梦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
为什么会梦到自己小的时候?
为什么.....这么真实?
塔露拉的心情变得焦灼起来了,大雨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她浑身上下被淋得湿透,然后她感觉到冷,来自灵魂深处的寒冷。
“塔露拉!”
又是一声呼喊,声音离自己很远,她奔着那道声音跑去,雨水灌满了她的靴子,步伐越来越沉重。
“快过来!塔露拉!”
“等等.....等等我!”
但她却始终到达不了那个声音的源头,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被人拽住了,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塔露拉回过头,一双毒蛇般的双眼正在凝视着她。
“塔露拉,你要往哪里去?那边可没有路了。”
“科西切,快放开我!”
塔露拉挣扎咆哮道,但这却无济于事,她用余光瞥到在无尽的黑暗中,一道幼小的身影和自己一样被别人拽住,她向自己伸出右手,但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陈晖洁.....!”
场景飞速转变,塔露拉眨了眨眼,她发现自己位于一个狭长的贵族宫殿里,脚下红毯的尽头,是坐在宝座上的科西切,他面无表情,双手握紧,静静地看着塔露拉。
“科西切!你又再搞什么阴谋?!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缠着我不放呢?!”
塔露拉咬着牙,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指着他大声斥责道。
“塔露拉,我愚蠢的孩子,你令我很失望。”
黑蛇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我本以为你会成为一个有远见的政治领袖,但是你现在连一匹孤狼都搞不掉。”
“你在说什么.......”
塔露拉握着剑的手逐渐松开了一下。
“我说了多少遍,塔露拉,你为什么就不听呢?你不应该吃他给你的药,那会使你的神经受损,产生某种精神分裂现象,瞧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被马尔沃玩弄于鼓掌之间啊。”
“马尔沃先生.....?他怎么了?”
“那个家伙想要从你的心理上下手,但你没有生病,塔露拉,德拉克这个种族的潜力比你想象得要强大的多,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来说。”
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