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血肉中的,还有,你的种族特征呢?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耳朵、角或者尾巴?阿戈尔人,我看也不像啊。”
她的眼睛可真尖,不过我依然直视着她,不躲不避,不仅是因为我不屑于撒谎,而且没有那个必要,关于麦奇·艾博兰的故事我都可以告诉她们。
但也仅限于艾博兰的那部分故事。
“你想问我什么?”
我摘下头顶的宽檐帽,低头,朝着她们露出狼耳的残痕,顿时,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艾博兰.....你的耳朵和尾巴.....”
索娜的双眼瞪着滚圆,这个小松鼠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细心,她还没意识到这座城市的感染者除了有受害者以外还有加害者,很显然,我位于这两者之间。
“哇哦,老兄,究竟是谁把你的耳朵和尾巴给剪下来的?这也太残忍了吧!”
野鬃伸手想要摸一下我的耳朵,但带着骑士手套的手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
“我自己,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耸耸肩,把宽檐帽重新带回头上。
“索娜,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个奇怪的家伙的?”
灰毫想要将焰尾来到一旁,但焰尾摆了摆手,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好回避的,她向众人说道:
“我看见艾博兰在垃圾场里用一块源石结晶,在三秒内杀死了两位骑士协会的警察,当然,前提是那两个警察想要谋财害命。”
“那你的身手一定很不错咯?”
灰毫又问道: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既不会那些花拳绣腿,也不会那些大骑士的高阶剑术,我只会杀人,夺取他人的性命,论格斗技巧我甚至比不上二阶骑士,只是我的动作比他们要快一点,准一点,狠一点。”
话音落下,场面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焰尾有些尴尬地说道:
“那你似乎并不太擅长去竞技场上当骑士啊,啊,要不你去当我们骑士团的侦查组组长吧,我看你的侦查与反侦查技巧挺强的。”
“没问题,只要给我口饭吃就行。”
我点了点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于是,我加入了红松骑士团,这样做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用这个合法身份随意进入竞技场,而不被别人当成乞丐驱赶,这样,我名单上的某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就离惩罚不远了。
比如称为“赛场屠夫”的大骑士,数次因行径残暴而被判犯规,有数次凭着企业献金避免了审判团的制裁,古老的骑士家族英格拉家的幺子,愈战愈勇的无情斗士,铜锈骑士,奥尔默·英格拉。
红松林的骑士团最不想要在竞技场上面对的敌人,灰毫被他重伤过一次,其实,我老早就想拜访一下这个人渣,只不过一直没什么时间。
因为首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寻找白金。
...........
这几个星期以来,我一直为红松骑士团提供周围感染者聚落的信息,必要的时候还得出手与感染者猎人交战,疏散感染者。
同时我也在继续收集无胄盟白金的信息,我看了最近几份报纸,上面刊登了几个“骑士失踪案”,我不确定是不是白金干的,又或者是无胄盟的其他杀手干的。
于是我只能采取一些行动,跟踪几个对商业联合会有不满的骑士,希望以此来放长线钓大鱼。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都出现了意外。
首先是一个来自莱塔尼亚的骑士,曾经对商业联合会的发言人恰尔内口出狂言,之后的几天里他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的浴缸中,眉心插了根没有型号的制式三棱剪。
然后是一个来自维多利亚的菲林骑士,没有接受商业联合会的广告,死在了竞技场的休息室,与那个莱塔尼亚骑士同样的死法。
这两个骑士死亡的脚步永远都比我调查的脚步快一步。
还有一个是远牙骑士,一个感染者骑士,她是从黑市中的擂台一步一步崛起,后来在竞技场中开始威名远扬。
最近,她公开宣称拒绝加入找上门来的商业联合会的骑士团。
是个傻子都看出来,她有危险了。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临光家族的长女,玛嘉烈开始参加骑士竞技,她能证明些什么呢?不知道玛恩纳在做些什么,反正,在我眼里,她的结局已经注定是滑稽可笑的。
高耸的建筑挤占了天空,即便是微弱的月光也照不下来,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