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亲人”这个词让我想到不太美好的回忆。
穿越前我的母亲(祝她在地狱里生活地愉快)曾经在过年的时候把我赶出家门,当时我的父亲因为一场车祸躺在重症监护室,她和一个陌生的叔叔上了床。
那一晚我穿着睡衣站在外面,抓着冰冷的铁栏杆,我的手脚冻得发紫,我看着满天的烟火发呆,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饭菜香味,也就是过年味。
许多年以后,她拿着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去网上找了高利贷,给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买房,然后....
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总算想起自己是什么死的,然后又穿越到明日方舟中来的了。
被高利贷的打手活活打死,尸体绑上石块丢到了海里。
“喂,你又在发什么呆?”
灰尾有些不满地说道,然后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去。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随手拿起一份红酒报纸,目光首先在政治板块那一栏搜寻。
可喜可贺,那一栏又是空的。
于是我又将视线转移到其他板块上,上面的新闻让我捏紧了报纸:
[锈铜骑士在赛场上又废掉了一位感染者骑士的手臂,这是他这个月第五次对其他选手的施暴行为,其中一位受害者在抬下去五分钟之后就不治身亡,沸血骑士团宣布对此事负责。]
[左手骑士公开挑衅没落的临光家族,鞭刃骑士接受他的挑战。]
[临光家族的末裔——玛嘉烈·临光在积分赛上斩露头角!她是否能重新拾回临光家族的荣耀!]
我总结了三点,第一点:
铜锈骑士那个畜生还活跃在我的视线中,我应该早点去把他宰了。
第二点:玛嘉烈,按照辈分,她应该喊我声叔叔,也许玛恩纳那个软弱的家伙会看着她参加骑士比赛,但我有必要去提醒她一下,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笑话。
第三点:报纸上没有刊登远牙被无盟遇刺的消息,罗夏的悬赏金额又翻了一倍。”
“你总是这样吗?”
就在这时,远牙睁开困惑的琥铂色瞳仁,视线在我身上停留好一段时间,我猜她一定是在确认昨晚救她的和面前站着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没有换衣服,她猜中了,于是她向我问道。
“你是指什么?”
我放下报纸,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变。
“愤怒,我能感觉到,你比昨晚救我的时候要愤怒地多。”
听到远牙这么说,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忘记我现在没有戴着墨迹面具,面具戴久了,不知不觉,它已经成为了我的第二张脸,而我的第二张脸往往能代表着最真实的我。
“你多虑了。”
我放松了一下脸上的肌肉说道。
“唔,这里又是哪?”
“红松林骑士团,在这儿很安全,无胄盟的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找到这儿。”
“那个感染者骑士团吗?我希望她们不介意多加一个感染者骑士。”
远牙环顾了一下周围,想要坐起来,我又把她按了回去:
“索娜很乐意看到有人加入她的骑士团,你好好休息就行。”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说道:“噢,对了,关于我的身份,不要和任何人说,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小声说道:
“谢谢,我叫查斯汀娜,我该怎么称呼你?罗夏?”
“......麦奇·艾博兰。”
“你之前是骑士吗?你的身手很棒。”
“不,我不是骑士,从来都不是。”
“我听说过你的故事,那些被你帮助过的人都说你是英雄。”
“不,我也不是英雄,从来都不是。”
“那你是什么?”
远牙疑惑道。
“这很重要吗?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好吧。”
我掏出一个本子和笔,开始询问:
“首先,是哪个公司想要收买你的?”
.........
之后我了解到查斯汀娜是一个从乡下来到大骑士领,拥有骑士梦的女孩,但在路上不小心成为了感染者,之后通过打黑市擂台的筹够了注册感染者骑士的手续费,正式开始自己的骑士梦。
但直到那天晚上她才明白,过着众星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