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力量,只不过那样他还是罗夏吗?你希望看到一个正义偏执狂统治泰拉?”
“罗夏的世代和我的世代隔得有点远了,太远了,我记不清了,马尔沃,他是你的前世,你觉得那时候你最需要些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重回三世,我会去享用一顿马肉大餐。”
........
“!!!”
然后我落地了,噩梦惊醒。
喉咙里传来火辣的疼痛,挣扎着睁开双眼,水晶吊灯在我头顶绽放出柔和的光彩,空气里弥漫着股高档玫瑰花香水的味道,我动了一下脖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木床上,这是一间有着莱塔尼亚打扮风格的豪华卧室。
我试着动动脚趾头,然后成功了,我发现自己被捆成了木乃伊,连脸部也被绷带覆盖,双腿被石膏裹了个遍,但至少能感受到腿的存在。
大约五分钟过后,一个侍从打扮的家伙把脑袋探了进来,看到我正试图坐起身,他慌张地转身离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鼻腔里依然充斥着罗伊脑浆的味道,那些感染者死去的面容在我记忆里浮现
门再一次打开,那是一个年轻的埃拉菲亚女性,穿着奢华宽大的白色袍子,踏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她的手中持着一盏印有金盏花图案的蜡烛,隔着老远我都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我—的—脸—在—哪......?”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质问她,然后试着坐起身子,全身肌肉乏得要命,一个坏消息,我的手臂好像受到了严重创伤,我能听到肌肉撕裂与骨骼摩擦的悲鸣。
我现在很安全,但我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你是没有痛觉吗?艾博兰,躺下去,小心伤口又被撕开。”
她走过来,仅用一根手指将把我按了回去,坐在我床前,长发如金色瀑布般垂下,湛蓝色的眼眸轻巧地凝视着我。
“喔.....你昏迷了三天,从24层的高楼落下,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基本就只剩个脑袋还能转,那些医生说你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然后她又将脸庞突然凑近我,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里那股玫瑰香水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艾博兰,你身上的那些伤口,那些尾巴和耳朵残缺的部位.......究竟是什么支撑着你走到现在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自言自语,于是我索性闭上了眼。
“我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你也可以称呼我为烛骑士,当然,像我这样的人,估计在你眼中就是那种被公司进行打扮包装的花瓶骑士一样,中看不中用。”
“你好,薇薇安娜,请问,你把我的脸放在哪了?”
我睁开眼,又问了一遍。
“脸......?啊,你说的是这个吗?”
她翻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我的大衣,手套,长裤,宽檐帽,我的脸。
“它们被我洗干净了,你的脸....是指你的面具吗?我一直很好奇它究竟是根据温度来变化的,还是像故事里写的那样,根据你的心情来变化的呢?”
她把蜡烛放到一旁,拿起它,在光芒下轻扯了一下,然后又放回我的衣物中。
“你现在可带不上呀,当时你的脸上全是血,面颊上全是那家伙的骨头碎片........”
“你救了我,你不怕商业联合会清算你?”
我问道。
“我既然救了你,那我肯定不怕商业联合会找我麻烦,放心好了,艾博兰,这是我的私人宅邸,我的房间,这里的仆从也是来自莱塔尼亚。”
薇薇安娜笑意盈盈地说了句废话,但我至少改变了一下对烛骑士的看法。
“你一直称呼我为艾博兰,我不太喜欢你。”
我沉声说道。
“啊......抱歉,我以为这样做可以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罗夏,我希望你可以忽略掉我们之间小小的不快。”
薇薇安娜颇有魅力地撩了一下金色长发,我看得出来,她有些慌乱,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她的脸出现了一丝红晕。
“很好,那么我们该从哪里谈起?如果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或者希望我为你做些什么的话,那么很遗憾,你不应该救我。”
她开始和我套近乎,我感觉到她就像带了副虚假的面具和我说话。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