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尔义警传》。
“......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望着那本没有封面的《卡西米尔义警传》,脑海里卷起一丝回忆,那是好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关于骑士切斯柏、游侠玛恩纳、猎人托兰以及罗夏的故事。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想了解罗夏?那我和你就谈谈罗夏
“可以和我说说你过去的经历吗?我很好奇艾博兰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罗夏。”
薇薇安娜撑着脸蛋,像一个等待睡前故事的小姑娘那样,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你想了解罗夏,那么我就跟你谈谈罗夏。”
...........
前面我说过什么来着,对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我出生在了乌萨斯边境的一个孤儿院,院长是一个神父,信仰拉特兰的那套律法,上帝或者耶稣之类的吧,我对宗教并不怎么了解。
神父经常教导我们要去接受世人对自己的忏悔,修女也会教我们用餐前的祷告,善良、仁慈、颂歌、乌萨斯大列巴.......
这些东西构成了我童年时期耳濡目染的东西。
但我并没有深受影响,因为这个穿越者带着记忆,苦痛与仇恨厌世的记忆。
这种记忆也让我的性格变得孤僻阴郁。
我记得我曾经把热汤灌倒了想要欺负我的两个乌萨斯少年头上,神父把我教训了一顿,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看见那两个乌萨斯少年。
自从那以后,神父就关注了我,他想要我继承他的衣钵,但相比于让那些前来忏悔的罪人忏悔出自己的罪恶而言,我更倾向于让他们重新体会一遍自己的罪恶。
后来,神父、修女....那些孤儿全死了,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
至于我?他们把我关到了黑暗潮湿的地下矿坑里,整日与老鼠为伴,每天冰冷的潮水都会带走一部分感染者的生命,我在那儿见证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每天我都得活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永远走不出矿坑。
再后来,在一个飘着大雪的夜里,我用锄头砸倒了守夜的纠察队,踏上了我的复仇之旅。
我查找到了当初把孤儿院烧掉的那个贵族,一个小小的子爵。
想要抓住他很容易,我扮成了一个来自圣骏堡的天灾信使,守卫们在进行简单的盘查过后就把我放了进去。
我身上没有携带者刀或者弩,我就带了一枚硬币和一块围巾。
把硬币裹在围巾里,把围巾当做绞索,勒住对方的脖子,硬币会卡主他的气管,压碎他的喉咙,他绝对不会发出丁点声响。
但他见到我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识破而且认出了我。
“你就是当出从孤儿院幸存下来的那个幸运的早产儿,对吧?”
他不慌不忙地瞥了我一眼,就像看一个街头混混那样,一点也没有紧张感,也没有把警卫喊过来。
“你该不会是来杀我的吧,那你可找错人了,孩子,你复仇的对象不是我,而是那个把你们收养的神父,只可惜,他已经下了地狱。”
我心头一震,他却缓缓开口:
“.......那个神父,那个伪装成乌萨斯人的萨卡兹,他打着拉特兰的律法去吸引包庇那些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宣扬只要忏悔罪恶就可以救赎,如果你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每天去教堂祷告的不是村民,而是杀人犯、强奸犯、抢劫犯.....
他还贩卖人口,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去你们孤儿院收养那些小孩,但却每天都有新面孔进来,老面孔消失吗?
顺便一提,那场大火是他放的,为了销毁罪证罢了,你稍等一下。”
子爵从客厅的抽屉里掏出一些老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
尸体,在孤儿院院子里挖出来被啃食掉的尸体,白骨堆成了深坑,我在里面发现了曾经欺负过我的两个乌萨斯小孩。
以及慈眉善目的神父与那些罪犯们的合影,在他们身后,是走私的大量源石炸药.......
子爵还拿出了一个由小孩食指骨做成的口哨,上面印有十字架,那是血累累的罪证。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神父想要把我培养成他的继承人,他看中了我的心狠手辣。
“你所追求的正义就是笑话,现在,滚吧。”
最后,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就像驱赶一个苍蝇那样把我轰了出去。
我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