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办法,谁让曼弗雷德死得早呢。”
“啧,这不是佣兵市场管理人的千金大小姐吗?摇身一变成为军事委员会的指挥官了?”
赫德雷认识她,十几年前他和伊内斯以及w(原本的那个雇佣兵w)干雇佣兵行当的时候,许多的活都是厄尔苏拉通过疤痕市场介绍的。
厄尔苏拉问道:
“错误的,我只为卡兹戴尔而战,伊内斯呢?”
赫德雷摇了摇头:
“只为卡兹戴尔而战?真有意思,你知道吗,我曾经试图去写一本卡兹戴尔编年史但最后却只能写出战争史,厄尔苏拉,这样的故事太多了,而至于伊内斯,她还留在巴别塔,此次行动为了不引人耳目,就我一个人来。”
“这么着急换老东家啊,行吧,巴别塔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谁让你摊上那么一个残忍的刽子手当指挥官呢。
你知道不,前不久,大概是几个月以前,巴别塔的恶灵彻底摧毁了疤痕市场的逻辑,你知道还知道痛楚订单吗?”
赫德雷点点头:
“当然知道,用无名尸体的识别牌来当做货币,对战争和性命都无码标价。”
“呵呵,前不久有一伙假冒军事委员会,自称正规军的家伙雇佣了大量雇佣兵来干脏话,屠村,把人的脑袋砍下来筑成小山,怎么恶心怎么来,而且.....那些雇佣兵最后的下场都很惨。”
说到这儿,厄尔苏拉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我们在这群雇佣兵的尸体上找到了些军事委员会的勋章,这是嫁祸,有人在往我们身上泼血水。”
“听上去可真是熟悉的清理战场手法啊。”
赫德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evil。
“巴别塔的恶灵,这个词可以在自由民居住地那儿用来止小儿夜啼了,一想到接下来的战争,他将作为我的对手,我就感到头疼。”
厄尔苏拉揉了揉脑袋。
“你觉得你战胜不了他?”
“你是指,指挥才能吗?不,要是我把部下当做用完即弃的工具,我有自信心不输于他,可惜我做不到像他这么残忍。”
厄尔苏拉恢复了一下神色,继续说道:
“既然你已经被血魔大君那家伙赐福了,那么我就直接跳过你的忠诚测试了,直接给你派任务,你的任务也很简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返回巴别塔,成为军事委员会安插在那儿的眼线。”
“好的,我知道了,那么接下来和我详细说一下具体细节吧。”
.........
日落西山,赫德雷已经彻底成为了一名军事委员会安插在巴别塔的间谍。
厄尔苏拉亲自开车将他送到了荒野上。
“保重,赫德雷,替我向伊内斯问好,希望下次见面也许还能参加得到你们俩的婚礼,活下去。”
“........你在胡说些什么?咳咳,你也保重,厄尔加苏,不要小瞧了恶灵。”
“我知道了,就这样,记得保持联络。”
赫德雷走下车,荒野上寒冷的空气让他身上的旧伤微微有些作痛。
一根灰色的鸦羽降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捡起来朝天上看了一眼,但却没有看见任何羽兽飞过的痕迹。
.........
塔露拉是被一股味道奇怪的消毒水给刺激醒的,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想要动一下手指,却发现浑身上下使不上力。
“我最看好的六号雇佣兵竟然背叛了我......?唉,赫德雷呀,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何用,婚礼?还有婚礼?!我喜欢婚礼,因为那时候我可以吃到无限自助的纯可可脂巧克力,凯尔希总是不让我吃糖果,你说是吧,老猞猁?”
塔露拉艰难地扭过脖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冰棺,竖在床头柜旁边,一个绿头发的菲林女性正闭着眼抱着自己的胸口躺在冰棺里,看样子是睡着了。
视线往左移动,她发现这个房间似乎是一间小型实验室,各种各样的实验仪器整齐摆放,一个身穿黑色博士大衣的男人正在实验台上捣鼓着什么,一只如同黑夜一样漆黑的羽兽停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在啄他的耳朵。
“哎呀,你醒了,塔露拉,恭喜,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龙门和乌萨斯打起来了。”
evil拿着一瓶粉色药剂来到塔露拉的面前,在后者惊恐的目光中,撬开她的嘴巴,一股脑地将其灌入她的舌腔。
顿时,一股辛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