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点忘了.....”
她们都不是普通人啊,哪里用得着自己担心,鸿雪看了一眼蹲在脚边的阿咬,同病相怜般夹了个狮子头给它。
“嘎?嘎嘎!”
阿咬很开心,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要夹给它菜吃,但管饭就是好人!
“没办法,跟大家比起来,只是个普通人的我,只能跟阿咬你一桌了。”
喷火什么的,阿芙朵嘉真的做不到啊!
“嘎?”
阿咬不明白,阿咬只知道干饭。
“哈哈,无忧无虑的其实也挺好。”
鸿雪看着对方的吃相,自己也被感染到了,不自觉吃多了一点。
“阿芙朵嘉你不用喂它,这家伙成天就在画里睡了吃,吃了睡,都快长成自在了,来,尝这个,这个蛋好吃。”
夕翻了个白眼,对于自家这个懒鬼阿咬,她太明白是什么德行了。
“嗯。”
——————
众人酒足饭饱后。
“夕,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竟然睡得着?”
“为何会睡不着?”
夕脸色不变,淡淡地反问道。
“呵。”
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看她脸会不会红,这才睡了几天,就把百年不敢合眼的黑历史都给忘了?
“好吧,也是因为他。”
“他还能给你治这个?”
这么全能?心魔也能治?“岁”的阴影对于她们这些碎片来说,不就是心魔嘛。
“球你知道吗?”
夕尾巴一甩,柔顺的毛发勾勒出一个球形,墨球落入她的掌心中。
“当然。”
年静待夕的下文。
啪!啪!
夕玉手一抽,将那枚墨球抽得像陀螺一般旋转,随后就像在做饭后消食运动一般,又是将之高高抛起,又是左右开弓。
最终抽出大剑一个贯穿,从中心刺穿墨球的同时将它搅得粉碎。
“懂了么?”
她用眼角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年,将青红大剑散去。
“蛤?”
哎,不是,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啊?!
年一脸懵,她已经完全搞不懂自家这个妹妹的心理状态了。
“我手里的那个球,就是那天他掌心里的‘岁’,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能睡着了么?”
“啪的一下!渣都不剩下。”
有了更恐怖的东西存在,突然感觉岁也不过如此了。
眼见夕一脸看开了的表情,年突然明白了一切。
“真这么离谱?”
“就这么离谱。”
年的疑惑得来了她肯定的眼神。
同样是虚影,那个大家伙能把岁相当皮球拍,这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么?在‘它’醒来之前。”
年语重心长地说道。
“准备?不,完全没有。”
夕摊开双手,整条龙都处于一种摆烂的状态。
“那你?”
“我们需要一些外力,或者说,至少我需要。”
她非常明白自己鶸的定位,她既不像大哥那样有魄力将属于“岁”的部分分割开来,也没有令姐那种逍遥的心态.......
你要问夕瓜有什么?她有大腿!
所以——
“别痴人说梦了,‘姐姐’,身体的部分如何能反抗整个躯体......”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是可以做到的。”
凯文并不完全认同夕的观点,至少从科学的角度,身体中作为防线的免疫细胞,偶尔杀红了眼时,也会顺便将宿主一同带走。
“小哥你叫凯文是吧,以后我就叫你凯兄如何?”
“你们大炎人,都这样么?”
凯文沉吟了许久,最终发出疑问。
还是说讲冷笑话已经刻进了他们的dna里?
“啊哈哈,开个玩笑,你那把大剑能借给我研究一下吗?”
年对于这种东西没有丝毫抵抗能力,从未见过的材料与工艺,就像一座庞大的宝藏等待她的开发。
“天火圣裁?这里缺乏制造它的条件,你做不到的。”
他能看得出来年到底想干什么,但无论是魂钢还是炎之律者的核心,她都缺乏铸成天火的相关硬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