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进门，韩秋哈着冷气进到温暖的室内，手已经冰凉得伸不直。

“喝什么两位？”

老板的声音传来，韩秋与王瑞坐在玻璃窗前，等待两杯热腾腾的奶茶。韩秋记得那会儿和王瑞坐在这个位置，看向窗外的行人撑着伞行色匆匆，那一刻韩秋希望时间静止，美好定格。而王瑞呢？又在想着什么？

两杯玻璃直升杯装的奶茶被老板抬上桌，冒着热气。韩秋捂着手问老板“老板，换包装了呀，以前是塑料杯。”

“这两年环保节约了，放心喝，消毒干净的。”

韩秋掏钱包不小心从包里掉出小汤圆的平安符，她弯腰捡起来，王瑞捂着热奶茶鼻子已经不红了。他目光巡视店里回忆着以往，俩人都没有说话。

直至奶茶喝完，王瑞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韩秋只当喝完这杯奶茶就与他江湖再见，相忘于人海。她起身“老板买单。”

“他在这里预存得有钱，挂账就是了。”老板对王瑞点头示意，后者挥手“谢谢。”

“我和张羽菲那个晚上有另一个版本你想听吗？”见韩秋没有反应，王瑞自顾自继续说着，韩秋只觉得他声音很空灵，与店铺的背景音乐格格不入。

“她说快毕业了，要把自己交给我，我没有同意，因为在我的观念里，没有未来的放纵我不能对她负责，也不能毁了她。那晚她就约我到这家奶茶店，点了和我们现在喝的一样的奶茶，我不知道她在茶里放了什么，我头晕走不动路，被她和另一个其他班的人拖到酒店…意识混乱的情况下我叫了你的名字。所以，变成了强奸。我永远记得那杯奶茶的味道，很奇怪，当我被她诬赖时我是那么想笑，因为，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甚至可以说是一路人，得不到就毁掉。”

“什么意思？”韩秋踉跄的坐在椅子上，头晕目眩“你做了什么？”

“看吧，韩秋，我一直以为是我笨，喝不出那杯奶茶的味道，结果…”王瑞压低声音“你也喝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