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快走几步先下了楼,后面哭嚎声一片,这样的情形外面比比皆是,她没有多看。
去别墅区有些远,看这个天气,估计要走上好几个小时,她自然也是不会打退堂鼓的,一天不解决,心里的石头就一直悬着。
现在雪倒是停了,可是风刮在人脸上生疼,吴畏又是戴了帽子围巾、手套才没有一下子被风刮到。
她目的明确,径直往前走,路上,越来越多的人出来砍楼下的绿化树,没有抢到就找家具,或者上山去砍树。
走到别墅区已经是中午,路上也不好拿东西出来吃,这会到了别墅区,还是从围墙翻进去。
里面很安静,门口的积雪也没有踩踏的痕迹,用铁丝撬开了阳台上的小门,这是个杂物间,里外都通。
进去后,还是没人,吴畏小心翼翼的进去,把空间的麻醉枪找出来待命,可是二楼没人。
难道是走了?不应该啊。正想着就听见楼下有声音,从二楼往下看,地上裸着一个人,蜷曲着身体,只盖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吴畏的角度看过去还是看明白了。
这是晚上失温了,冻死的。
这人应该是吴宏宇,旁边的继母在那哭的泣不成声,已经哭哑了。
她的父亲吴江山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吴诗诗精神状态倒是比她爸妈都好,没事人一样在那坐着。
这时候吴诗诗感觉视线外面还有一人,就看向二楼平台,“你怎么在这,你是怎么进来的。”吴诗诗惊讶的在下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