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她都决定要治好顾离!
香味很是浓郁,吸入鼻中还想在吸一口,彷佛带着一股令人沉沦的诱惑。
顾离离得近,便多吸了两口。
虽说有点上头,但也没有其他的感觉,总体感觉有点类似于高档的香水。
香气袅袅在房顶上空徘徊,经久不去。
顾离回过头,刚想问慕芷秋此物是何用途。
可这时他发现,少女的脸色已是一片酡红,修长的大腿中还夹着被褥,伴随着摩擦,隐约露出小巧的绣鞋。
“杂鱼,帮我....脱鞋。”
慕芷秋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说完,她将头埋进被褥中,呼吸愈发的粗重,手臂也不自觉的想往下探去。
事到如今,慕芷秋哪还能不明白此物的用途。
可她并没有道破,只是极力的去忍受,试图用内力压制住心中的躁动。
因为她知道,这件东西或许真能改善顾离的情况,甚至能一举冲破他体内的寒气。
作为万不得已才用的东西,这香自然是极好的。
就算内力深厚的慕芷秋,也只能勉强抵御香气所带来的影响。
但此刻,香气蔓延在房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会不可避免的逐渐加深。
可慕芷秋不仅不能离开,反倒还要顾离为她褪去鞋袜。
她必须在所剩无几的理智下,尽快帮顾离恢复,所以她要继续刺激着顾离的身体,让洪水愈发的汹涌,直至冲破堤坝。
顾离虽不知慕芷秋所想,但还是遵循着少女说的做。
他坐在床边,看着洁白被褥下露出的一双绣鞋,或许终于是香气起了作用,他的心似乎也开始有些躁动。
虽然这个世界有缠足这一说,但推广并不是很强烈,尤其是在大魏,上任女帝继位后,更是在境内废除这一做法。
此举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到大周,促使很多妇人都不愿让自己的女儿缠足。
慕芷秋作为富贵人家,又是习武之人,她更不会去缠足。
顾离伸出手,为少女轻轻脱下鞋袜,一双精致而又完美的裸足呈现在他的面前。群六9*四9三:6一3五
似乎是察觉到顾离的注视,原本乖巧并拢的脚趾微微舒展,随即又紧缩在一起。
太过紧张下,少女的脚掌弯成了半月,小巧的脚型带着一丝不苟的完美。
就连足弓都是白里透红,隐约能看到脚背上略微突起的青色血管。
大概是顾离看的时间有些久,慕芷秋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视线,她抬脚轻轻踢了下顾离的肚子。
“看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啊?嗷嗷。”
顾离回过神,暗骂自己一声不争气,这种行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顾离恋恋不舍的再多看一眼,随即看向慕芷秋。
此刻,慕芷秋的身体中像是燃着一团大火。
尤其是刚才顾离为她脱掉鞋袜时,那种布料摩擦脚心时的痒彷佛钻进心间,明明以往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可在顾离的注视下,她似乎变得有些奇怪,甚至隐约有种冲动,想让顾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摩擦。
慕芷秋像是喝醉酒一样,不停的摇晃着小脑袋。
定是那香气太过霸道,一时间冲昏了头,才让她有如此想法。
怎么能被杂鱼压在身下呢,至少应该是她在上面。
慕芷秋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趁着清醒的片刻,她赶忙踢了踢顾离,让他过来和自己说几句话,好让她不是那么的迷糊。
顾离坐在慕芷秋身旁,可由于她是躺着,顾离是坐着,所以被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慕芷秋心中不由自主的联想被顾离压在身下的画面。
“躺下!”
“你...没事吧?”顾离一边躺下,一边担心的问道。
他总感觉有些奇怪,似乎从刚才开始,少女就变得奇奇怪怪,就彷佛发烧烧迷糊了一样。
顾离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却发现温度烫的惊人。
“喂,慕芷秋你....”
还没等他说完,慕芷秋便伸出小手,捂住顾离的嘴,“别说话,让我静静。”
眼下,她的确需要静静,不然她可能会对顾离做出某些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