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没有人敢多嘴，生怕因一时失言，惹出些乱子。

所以王语茉也没能打听到顾离的消息。

唯独能做的，就是趁着空闲时间多陪陪少女。

又是新的一开来临，上官曦月拿出小本子，在上面写下自己刚学会的字。

“拾叁。”

这是第十三天，没有顾大哥的日子，上官曦月有些麻木，也愈发的沉默寡言。

扭过头看了眼同样沉默寡言的黑裙少女，上官曦月就更加沉默了。

由于顾离不在身边，担心出现什么意外的萧瑾寒，特意派侍女跟在她身边，说是能有个照应。

一开始上官曦月还不太适应，总觉得有人跟在她的身边有些别扭。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官曦月发现对方和木头人一样，平日里没什么表情，也不怎么言语，只知道叫做小酒。

其他的，上官曦月就一概不知了。

久而久之，上官曦月也就习惯小酒陪在身边了。

毕竟和她自己一个人没两样。

此时，德云楼的人并不多。

所以店里的小二们大多都在擦桌子或是聊聊天。

有时还会朝上官曦月那边张望一眼，怕被二掌柜的发现在摸鱼。

虽然上官曦月知道，不过并没有点明。

毕竟，她自己也在摸鱼。

少女拿出早上买的大肉包子，像是仓鼠一样咬下一小块面皮。

化在嘴里，但却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明天，顾大哥会来吗？

这是上官曦月每天都要想一遍的内容。

然后再拿出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虽然写的不是很好，但比起以前不识字的她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如果换作之前，或许上官曦月会开心不已。

因为这是顾大哥所期望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她做到了这件事，却已没了那时的心境。

如今的她，只不过是依照顾大哥吩咐的事情去做罢了。

去茶楼，写字，算账。

少女的每一天都是枯燥又乏味的遵循着顾大哥给出的交代。

偶尔去一趟云音阁，也是请萧瑾寒教她识几个字，算几个账。

上官曦月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笔，刚想要写几个字。

可想了想，又放下包子，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眼神中终于是恢复一丝色彩。

泼墨，下笔。

横竖撇捺都是在勾勒心中所想念之人的模样。

最后留在纸上的，唯有两字。

“顾锋。”

少女落笔，仔细的观察起今天的字。

与昨日相比，哪里有不足，哪里还需改进。

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十几日下来小本子上已然积攒不少相同的名字。

将手放在纸张上慢慢抚平，略显粗糙的纸张摩擦时的感觉，像是顾大哥的手，总能引起她的一点点回忆。

算算时间，从村子来到云安用的时间都比现在长，为何那时她却没有感到是如此难熬。

上官曦月忍不住再拿起笔，在“顾锋”的下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只不过她的名字有些难写，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好看。

做完这些，上官曦月放下笔，愣愣看着字迹出神。

“写的挺不错啊。”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上官曦月的身子一颤，但并未抬头，反而是往前一趴，捂住小本本上的字。

“这位客人，听书喝茶的话还请去那边。”

上官曦月伸出手，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我不听书。”

上官曦月依旧是没抬头，只不过语气却有些瓮声瓮气，“不听书的话，二楼有雅座，客人还是请去楼上吧，我这里恕不招待。”

“那请问掌柜，你这边是负责干什么。”

上官曦月随手拿起刚咬一口的大肉包子，头也不抬就往某人嘴里塞，“我在这，是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