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份为朝廷做贡献。

正所谓功高盖主，云帝是不需要一个能一手遮天的大臣。

权力如果过大则会影响皇室的专权,很多时候就连云帝也不得不听从这些大臣的建议.而发展到极端就是导致皇室地位衰败。

从这一次，大祭酒的行为就是很好的例子。

如果说以前他还有一条名为西厂的狗替他咬人，可如今这条狗死了。

当没有了狗，那么无人看家的房屋就容易进贼。

所以这时，云帝必须要适当的亮出火把，以提醒众人的地位。

只可惜他低估了顾庭筠对顾离的关心，又或者是帝王无情的内心让他早已失去了对亲情的重视。

但顾离于顾庭筠看来，却是唯一的底线。月'费(群6'9493)61'35

或许顾庭筠明白云帝的意思，但他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针对顾离。

哪怕那个人是当今的圣上。

失望的心在这一刻悄然埋下，等待着未来某一天的发芽。

但君终归是君，哪怕对云帝心有不满，顾庭筠依旧不能违抗云帝的命令。

所以他将目光投向了顾离。

恍惚中，这个中年男人的身躯又佝偻几分，原本明亮透彻的眼眸渐渐覆盖上了一层浑浊。

为人臣，不受圣上信任。

为人父，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

如此想来，倒也真是种讽刺。

房间中的空气彷佛有些沉重，云帝依旧是微眯着眼，看上去很是温和。

而沈秋风则是看着顾离面色平静。

在拉扯的过程中，沈秋风又把选择权送到了顾离手中。

这看似是在尊重他，实则是一记阳谋。

不选，那就意味你心里有鬼。

选，那谁都没有逼你，是他自愿回答。

然而，云帝和沈秋风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这个问题顾离还真可以回答，而且回答的很是明确。

“沈公公，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问，但我想说的是。”

“不是我顾离杀了魏公公，在我昏迷之后的事情，我也一概不知，包括我身边随行的人，我不知道沈公公为何怀疑到我头上，但魏公公是谁杀死我并不知道，这点我可以保证，如有假话我顾离愿被天打雷劈。”

顾离说的信誓旦旦，目光直视着沈秋风，毫无畏惧。

如此这般确定以及肯定的话语令云帝和沈秋风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的底气实在是太硬了。

硬到让两人不敢置信。

就好比原本只收两个铜板，结果少年直接扔了两大锭银子，还说你要是找零我就跟你急一样。

这下反倒是云帝不自在了。

“别激动，秋风的意思不是说是你杀的，只是...”

“只是怀疑我有动机？”顾离趁着云帝犹豫，接下了他的话。

“可圣上想过没有？”

顾离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背后的布条，露出满是狰狞的后背。

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的伤痕甚至深可见骨错综交付，宛若起伏的沟壑，哪怕经过这几天的治疗，用力过猛时依旧会导致伤口崩裂。

顾离就是要这样做，他就是要用力，让伤口再次崩裂，让鲜血躺在白皙的后背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

自己的境遇越是凄惨，才越是能反映出刚才云帝的无情。

顾庭筠已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已然有了决绝之意。

“圣上，老臣恳请圣上让老臣乞骸骨！”

189.尾声

此话一处，云帝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制衡归制衡，但顾庭筠真要是告老还乡，那麻烦可就大了。

云帝虽说不上励志图强，但还不至于昏庸至此。

且不说顾庭筠的能力和功绩，单就顾家作为世家大族，往前推几代人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虽说到顾庭筠这一代时人数少了一些，但其能量依旧不容小觑。

真要是走了，那对于整个朝堂都会引起动荡，这是云帝绝对不想看到的。

因此，他自然不可能同意顾庭筠的请求。

再者，如今情况反转，顾离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