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才经历了那么尴尬的场面,需要冷静一下什么的,完全可以理解。
然后就是荧。
她左看看右看看。
打扫屋子这种事,因为一直没有固定住处,她对于整理庭院这方面也是一窍不通。
而搬进尘歌壶之后,壶里又不会有什么恶劣的天气,需要整理的地方也很少。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主动说要去帮忙什么的。
荧左右摩挲,摸来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前。
看着在桌子上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的小粉球,持剑斩出,宛如一个一比一的雕像。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