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者不解的注视下，他说：“你刚才说，你也想像你希娜姐一样对吗？”

“嗯。”

偌品面带桃花，羞涩且坚定地看着刘自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除了脸之外，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留下属于你的痕迹。”

刘自豪牵着偌品一步步后退至马桶边上，他坐了上去，邀请道：“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

“希娜姐也这样做过吗？”

含糊不清的询问，在洗手间里响起。

刘自豪点了点头，抚摸着偌品的脑袋，柔声道：“是的，她也这样做过。”

“哦，希娜姐的确很大胆。”

沙发上，希娜半天也不见偌品回来，而刘自豪也迟迟未露面，这让她察觉到不对劲，起身走了过去。

她径直打开房门，果不其然，里面的画面正如她想的那样。

“我就知道。”

她倚靠着门槛，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说：“偌品，偷吃可不好哦。”

刘自豪伸手按住偌品，示意她稍安勿躁，抬头对希娜说：“不是你撺掇她过来的吗。”

“我是让她过来找你。”

希娜站直身体，朝刘自豪走了过去，说：“但我可没让她来偷吃。”

“她只是在做你做过的事情。”刘自豪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还算是她的半个老师。”

“是吗？”

希娜走到偌品身边蹲下，观察道：“那就让我这个老师来检查一下偌品的成果。”

许久之后，公寓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活力满满的声音传来进来。

“我回来啦~”

攸希拎着两大袋零食从外面走了进来，却没有人回应她的招呼声。

她拎着零食，走到客厅，看着那些尚未被收好的礼物，纳闷道：“奇怪，人呢？”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刘自豪带着二女整齐地走了出来。

攸希被吸引了注意力，狐疑地看着三人，说：“你们这是？”

希娜神情自若地回到沙发上，将白皙修长的双腿交叠，悠闲地解释说：“我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身子，所以帮他洗了洗。”

“这样？”

攸希显然并没有相信这个解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偌品的脸。

“嗯，对的，就是希娜姐说的那样。”

偌品故作镇定，只是目光有些躲闪，不敢与攸希对视。

“偌品啊。”

攸希伸手扶额，叹气道：“你嘴角沾了一根头发。”

“啊？”

偌品伸手去摸，真的摸到了一根略显粗硬的毛发。

这根毛发与她那白净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下意识尖叫一声，小跑着将其扔进垃圾桶了。

攸希又一次摇了摇头，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室友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在她满脸的累觉不爱时，刘自豪拎着一个袋子走到她面前，说：“送你的礼物。”

攸希惊讶地看着刘自豪，不敢置信道：“啊，送我的吗。”

她的确发现了桌上的礼物，但她以为那是送给希娜和偌品的，并没有她的份。

——毕竟，她们都已经和他有了关系，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嗯，对，送你的。”

刘自豪提了提袋子，示意攸希收下。

不知为何，攸希的脸突然有些红，她伸手接过袋子，说：“谢谢。”

“不用客气。”

刘自豪露齿一笑，开朗且阳光，说：“我不太清楚你的喜好，所以送的是比较通用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好啦好啦，你还要站多久，快过来坐下。”希娜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催促着刘自豪赶紧过去。

刘自豪走到希娜身边坐下，后者立刻将腿放在他大腿上，撒娇道：“快帮我揉揉，我膝盖都红了。”

“好。”

刘自豪伸出手，轻柔地帮希娜缓解久跪瓷砖所带来的疼痛。

而丢掉了那根毛发的偌品，也带着书籍坐到了刘自豪的身边，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看着十分亲昵的三人，攸希突然有一种输麻了的感觉。

——明明是我先，认识也好，邀请参加趴体也好，都是我先来的，可为什么，现在，站在一旁看着的人，反而还是我？

这个问题困扰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