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着深刻的认知,但是现在,太太的表情又一次刷新了他对这句话的认知。
很难想象,这个跪伏在他脚边的女人,其实在不久前,连他的面都没见过,而现在,却能满脸娇媚崇拜地捧着他的手,就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最让她神魂颠倒,无法离开的至宝一样。
刘自豪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将添手舔出一副在舔不可描述之物的感觉?这也太令人血脉偾张了。
想到这,他下意识抬起头,却发现,崔赫成的表情似乎比刚才还要难看了些许。
瞧他那模样,一个有些不那么礼貌的想法,冷不丁地浮现在刘自豪的脑海里。
他一挑眉,开口询问道:“崔赫成,你该不会是第一次看见太太露出这副表情吧?”
这话一出,不论是太太还是崔赫成都陷入了一种异样的停滞里,空气中的沉默,有那么些许的微妙。
问题的答案,好像有些不言而喻了。
刘自豪嘴角微微上扬,他并不是很想笑,只是控制不住。
崔赫成低下了头,他不想再看见那一幕,因为他怕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他很努力地告诉自己,再忍忍就过去了,要不然,他付出了那么多,岂不是白费了?
可是,他的拳头却越攥越紧,那锋利的指甲都要陷进肉里了,他都不曾松开。
第二百零五章 灯下黑
诡异而死寂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随着刘自豪的一句话被打破。
“好了,够了。”
曼妙的李馨怡太太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看了刘自豪一眼,而后,她又将头埋低,一言不发地伸手向一旁探去。
她想拿她的包包。
这一伸手,自然是探了个空,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护卫们扣下了,浑身上下可以说比脸还干净。
太太迟疑了一下,伸手撩起裙摆,她拿着那柔顺亲肤的裙子料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刘自豪的食指与中指。
熟女总是比年轻的女性要多一些沉稳,太太很用心,她认认真真地擦拭着刘自豪手指上的每一寸肌肤,将指甲都反复地擦拭了好几遍,甚至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
看她这样子,好像摆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指,而是一份稀世珍宝,传世之物。
直到刘自豪的手指再也不能泛着晶莹的光,李馨怡才停下,她温顺地抬起刘自豪的手腕,想将它放回扶手上。
临动作之前,她忽然鬼使神差地凑上去闻了一闻。
老实说,味道有点怪,她连忙将直起身子,却不曾想,撞见了刘自豪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说:“好闻吗?”
“……”
太太有些窘迫,慌张地将刘自豪的手送回扶手,然后装作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
刘自豪笑笑,没再关注太太,转而将目光落在崔赫成身上。
不得不说,有些人能成功不是没理由的,瞧瞧崔赫成这样子,明明被整成这样,心里已经快要气炸了,可等刘自豪注意他的时候,他还是能挤出一副讨好的笑。
他说:“先生,你看……”
尽管这笑容可以说比哭还难看几分,可人家就是能挤出来,这也是一种本事。
刘自豪并摆了摆手,说:“让他们下去吧。”
闻言,便有两护卫上来,将微琳和东灿这对关系恶劣的兄妹两给押了下去。
这让崔赫成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救下了他的子女。
可是,还没等崔赫成彻底放松,就又听见刘自豪说:“下一组。”
下一秒,微琳那半路被带过来的姐姐,和那个斯文的眼镜男人就被推了上来。
这一下,崔赫成又傻眼了,说:“这,先生,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一旁的李馨怡也是神情紧张地看着刘自豪,担心他反悔。
在二人的注视下,刘自豪摇了摇头,说:“哪不一样?我难道没有放过上一对人吗?”
“那这……”崔赫成回头看着自己的子女,上一对是安全了,可现在被推上来的,不还是他的子女吗。
“一码事归一码事。”
刘自豪理所应当道:“你的夫人取悦了我,所以我宽恕了那一对兄妹,这是我在看你夫人的份上,暂时的仁慈。
“可你要知道,我并没有宽恕你,我们的游戏,还在继续。”
李馨怡听完这番话,连忙握住刘自豪的右手,说:“先生,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