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不知有何公干?”叶晨抖抖腰牌,做完自我介绍,徐升鞠了一躬,“哦…你就是叶侍读!?年纪轻轻就官拜五品,比在下高了半品,还有将军衔,实在令人佩服!”
这叶侍读听起来怎么像‘爷是毒’。叶晨忙到“别!就叫我叶晨吧,还请徐大哥,额,你不是侍读?”
徐升答道:“在下任仕数载,今夏刚刚晋从五品,正是侍读。”叶晨哈哈一笑:“还请徐‘是毒’多多关照。”
两人聊了半天,原来这工部行的都是交通、水利、筑城和生产工具之事为主,战时则为兵部造甲制剑,修弓补車,叶晨被派工部之职,自然是与火炮有关。对于列国,火炮不但是斗战之神器,更是迅速崛起的捷径。叶晨别样不行,经卯阳之事,时常也思量一些器械的改进和制作之法,现在居然有几分轻车熟路之感。
二人讲得投缘,徐升泡了好茶,饭也不吃,陪叶晨聊起军器。不觉半个时辰已过,堂中渐渐来了些人,知道叶晨来头不小,都扎堆围着叶晨说些物事,也不乏嫉贤妒能之徒阴阳怪气掺和。正说间,堂中进来一人,未着朝服,花白的须发有些散乱,头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