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间的长袍被轻轻卷起,不失美感地层层堆叠着。
卢娜如玉藕般笔直洁白的双腿暴露出来,月光下的她无处遁形,只好将脑袋巧妙地埋在流落下来的金发之下,颈部弯下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只自怜的白天鹅。
事情之所以会发展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林德文认为继续跳舞自己翻车的可能性极大。为了减少操作量,他提议进行一点简单的运动。
绝对不是因为他发现卢娜被亲吻后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德文欣赏地看着眼前景色,欢喜的将她的礼服反卷到腰间,他觉得这样的处理让女孩像一枚新剥的莲子,滑嫩修长双腿由衣物释放出来,在隆起处却又被腰带束缚住,有一种张弛有度的清新出水的美丽。
现在卢娜身上只有一件浅蓝色坎肩,一条配套的腰带和羊毛短袜看起来完全无力应对任何举动。
“我们究竟在干什么?”卢娜有点不太确定,语气没有了往日歌唱般的韵律。
“放轻松,这能让你解除舞蹈后的疲惫,很舒服的。”林德文的动作很轻柔。
“怎么回事,脱我的袜子干嘛?”卢娜感到有点心慌,酥麻感顺着脊椎向下蔓延,但她的好奇心和困惑还是占了上风。
“这不过是足部按摩,乖乖趴好。”
卢娜感到一根手指点在脚趾趾球旁边的隆起,顺着跨过足弓上方和中脚趾的路线滑动。她试着隐藏自己的颤抖,不太成功。
温热的手指正不断刮擦每个脚趾圆嘟嘟的趾肚,不时袭击玫瑰色的脚趾缝隙。卢娜咬住牙关,努力克制住快要爆发的笑声。
“看起来这个点特别怕痒啊。”林德文找到了卢娜脚底中心一处特别柔软的地方,她在那里被触碰时爆发出一阵抽搐的狂笑。
“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卢娜双臂夹紧了身子,就像是受惊后,想把自己蜷缩起来的雏鸟。
“如你所愿,或许我们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林德文将女孩安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拨开了诱人的莲叶,动作很缓慢,卢娜只感觉到晚风吹过秘密花园,不由得将腿并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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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五裂!”穆迪挥舞魔杖的速度太快了,就好像魔杖是一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
正吃着汉娜冰淇淋的林德文被炸成了碎片,化为星星点点,然后消失了。
汉娜的胸口在抽紧,一波波刺痛从心口向外延伸开去。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她试图拔出魔杖但发现自己抬不起手。
“敌袭!”那个前傲罗正在一边咆哮着一边又甩出几个咒语。
邓布利多教授以一种骇人听闻的速度跳起身来,扔下喝了一半的葡萄酒,任它落在地板上摔个粉碎,他像闪电一样转向穆迪,白色的袍子飘飞起来,一支具有可怕力量的魔杖跳到他的手里。
但他没有阻止穆迪,反而任由他把赫敏身边的林德文,正搂着达芙妮的林德文一起炸个粉碎。
“你彻底疯了!你这oo”达芙妮脱口而出,一把推开面前的桌子站了起来,向穆迪发起攻击。
赫敏的思绪似乎也被炸的粉碎,碾成了上百块难以置信的碎片,极度的困惑和无比的恐慌搅在一起,让她大脑宕机僵在原地。
达芙妮的魔杖猛地向前刺出,空气发出了金属划过玻璃般的声音。
然而穆迪没有阻拦,没有闪避,没有偏转,他接住了咒语,达芙妮的毒咒正在他的魔杖尖端闪烁着温驯的光芒。
接下来,达芙妮哭喊着展开狂风暴雨式的攻击。
赫敏几乎无法从光影交织的咒语中看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红色的冲击波被蓝色的护罩改变了方向,一大堆绿光撞在了一起,朦胧的形体出现又消失,赫敏甚至没法分辨出是谁施展了什么咒语。
太快了,赫敏意识到之前决斗时达芙妮手下留情了。如果达芙妮认真起来,自己恐怕不能在对方手下撑一分钟。
她只听到达芙妮正在一边尖啸着用出一个又一个咒语,一边疯狂地闪避。而与此同时,穆迪教授只是站在原地,抖抖魔杖,大部分时间都不说话,只在最后吐出一句无法辨认的咒语。
达芙妮被击倒了,她的双腿无法动弹。但她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正用魔杖疯狂地比划,嘴里绝望地呼喊着林德文。
现在,可怕的魔杖以比较从容的速度回到了邓布利多袖子下面的决斗皮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