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蒂惊讶的目光中,披头散发的贝拉跪着爬到林德文身边,亲吻他的长袍。
“你疯了!”小巴蒂怀中的包裹里传来嘶哑的声音。“我在这里!你的主人在这里!”
小巴蒂手忙脚乱地打开包裹,露出里面的丑陋婴儿。
而林德文不慌不忙地抚摸着贝拉的脸颊,感到她的身体是那样温暖,那样充满力量,和一年前截然不同。他把胳膊搭在贝拉的肩膀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贝拉怎么会相信你这样的蠢货,”林德文笑得很冷酷,“我亲自把她从阿兹卡班接了出来。”
“我训练了你,我造就了你!你不会愚蠢到背叛我吧?”婴儿对着贝拉轻轻地嘶声说。
贝拉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林德文,黑发黑眸,一双眼睛冰冷阴沉,隐隐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味道。
虽然现在的林德文不是在阿兹卡班的样貌,但每当贝拉看到他时,小腹就感觉微微发热,而且仿佛还有一股电流沿着脊椎扩散到每一根指尖。这足以提醒贝拉谁是主人。
她又把目光转向小巴蒂怀里的黏糊糊的丑陋东西——或者说外形像一个蜷缩的婴儿的东西。
它没有毛发,身上仿佛长着鳞片,皮色暗暗的、红红的,像受了伤的嫩肉。它的胳膊和腿又细又软,它的脸——没有哪个活的孩子长着这样一张脸——是一张扁平的蛇脸,上面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红眼睛。
那东西看上去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它举起细细的胳膊,软弱无力地搂住小巴蒂的脖子。
“哈哈哈,”贝拉笑得肆意又妩媚,“黑魔王大人不可能那么短小无力。”
“我们应该拿这些愚蠢的冒牌货怎么办?挫骨扬灰?”她风情万种的蓝灰色眼睛又回到到林德文身上。
她说话的语气很冷酷,手指却不安分地试探着搭着身边人的胳膊。
“只留下那个女孩。”林德文不留情面地拨开她肆意的指尖。
“叛徒!”小巴蒂疯狂地大喊,“地狱厉火!”快速挥动他的魔杖。
古老繁奥的咒语从他嘴中念出,魔杖在半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
没有任何预兆,一道苍蓝的火柱从地面升腾而起,紧接着又是一道,越来越多......
圆柱形的火柱冲天而起,它们逐渐增粗增大,散发着炽热的温度,滚滚的热浪迎面袭来。这片荒凉的墓地几乎在一瞬间就变成火焰的世界。
火焰幻化出的野兽向着林德文和贝拉汹涌扑来。
“叛徒!这确实是对你们最好的称呼!”贝拉厌恶地从头发的缝隙中狠狠地瞪着小巴蒂。
一道火光从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尖端喷射而出,半数野兽当即反噬。看着纠缠在一起撕咬着的烈焰,她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鲜红的嘴唇,脸上洋溢着兴奋、狂热的神色。
望着正在争夺厉火控制权的贝拉和小巴蒂,林德文认为直接给小巴蒂怀里那个丑陋的东西念个咒就能锁定胜局。什么咒语好呢——最先印入脑海的居然是阿瓦达索命。
虽然自己从来没用过,但奇怪的是,林德文就是感到对索命咒很熟悉,而且绝对能轻易施展。
“你的对手是我,骗子!钻心剜骨!”卜鸟对着林德文挥动魔杖,红色的咒语直接激发了他连锁的铁甲护身。
但那道诅咒的威力太大了,铁甲咒就像一块黄油被餐刀利落地划开。林德文被钻心咒击中,剧烈的疼痛占据了他的脑海,好像有人用白热的刀子扎着他每一寸皮肤。
林德文颤抖着,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下唇被咬的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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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哒哒。
伴随着鞋跟短而急促的敲击声,米勒娃麦格快速行走在魔法部的一条走廊里。
“别这样,麦格教授,拜托。”一位矮矮胖胖,头发卷曲的男巫小跑跟在她身后,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求您了,我不能允许您这么做。”
“那你打算怎么做,瓦拉斯基。”麦格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传得老远,“根据值班条例,掏出魔杖制服我吗?”
“不,我怎么敢对您动手,麦格教授。”魔法部值班员瓦拉斯基惊恐地说,“只是……等我十分钟好吗?我需要获得司长的许可。”
“那你还是对我动手吧,瓦拉斯基。”麦格头也不回,平静地说,“但千万别用变形术,你n.e.w.ts的变形成绩只有a(及格),我至今仍然十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