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以一个圆环和一个向下低垂的空心柱体构成,两者接合之处,更是有一个精巧的小锁嵌在其中可以将两个东西连在一起。
”贝拉,这是?!”纳西莎只是粗通炼金术,这种炼金产物还是头一次见。
“相传这是薇薇安用星辰的光辉和月桂玉石为梅林制作的炼金锁,可以抑制诅咒,温养身体。”贝拉拿起那个精巧的玉制物件。
说完,她便将一个小巧的钥匙插入锁孔,那个炼金锁立刻分成两部分,圆环和柱状的结构彻底分开。
她演示了一番这个道具应该如何装备,圆环部分又是如何套上去。
“这东西第一次装备时可能会有些疼痛,但是西茜,为了德科拉的未来,也为了马尔福家有后,这个道具你是一定要给德科拉带上去的。等到他身体彻底恢复之后再取下既可。”
犹如绝处逢生,纳西莎夫人感激涕零地接过那个精巧的玉制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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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快到午夜了,吉姆·哈克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读着一份长长的备忘录,但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明白那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他在等一个法国总统打来的电话,就一起不幸的劫持货轮事件交换意见。
他一方面怀疑那个倒霉的家伙到底会不会来电话,另一方面克制着对这一漫长而累人的一周的许多令人不快的回忆,所以脑子里便没有多少空间想别的事情了。
他越是想集中精力阅读他面前的这张纸上的文字,越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一个政敌幸灾乐祸的脸。这位政敌那天出现在新闻里,不仅一一列举了上个星期发生的所有可怕的事故(就好像有谁还需要提醒似的),而且还头头是道地分析了每一起事故都是由于政府的过失造成的。
首相一想到这些指责,脉搏就加快了跳动,因为它们很不公正,也不符合事实。
他的政府怎么可能阻止那座桥倒塌呢?有人竟然提出政府在桥梁建筑方面投资不够,这真让人忍无可忍。那座桥建成还不到十年,最出色的专家也无法解释它怎么会突然整整齐齐地断成两截,十几辆汽车栽进了下面深深的河水里。
另外,有人竟然提出是警方力量不足,才导致了那两起传得沸沸扬扬的恶性谋杀案的发生,还说政府应该预见到西部那场给人们的生命和财产造成巨大损失的古怪飓风。
还有,他的首席私人秘书伯纳德偏偏在这个星期表现怪异,说是要跟家人多待一些时间,这难道也是他的过错吗?
“全国上下一片恐慌。”那位反对派最后这么总结道,几乎毫不掩饰脸上得意的笑容。
不幸的是,事实确实如此。哈克自己也感觉到了。人们确实显得比平常更加惶恐不安,就连天气也不如人意,还是七月中旬,就已弥漫着寒冷的雾气。
更不幸的是,房间那头墙角里一幅肮脏的小油画上的人物又开始说话了。
哈克不希望有任何东西注视自己办公,他曾吩咐私人秘书把那个通报福吉来访的小个子丑八怪的肖像取下来,扔出窗外。
可令他大为沮丧的是,那幅肖像竟然怎么也弄不走。他们动用了几位木匠、一两个建筑工人、一位艺术史专家,甚至还有财政大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把它从墙上撬下来,都没有成功。
最后哈克不再尝试了,只是一门心思地希望那玩意儿在他任期之内一直保持静止和沉默。
“致麻瓜首相。要求紧急会面。请立刻答复。您忠实的,福吉。”油画里的男人询问地望着哈克。
“嗯,”哈克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定一些。“听着……这个时间对我不合适……我在等一个电话……是法国总统的——”
“那可以重新安排。”肖像不假思索地说。这让首相的心往下一沉。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但是我确实希望先跟他通话——”
“我们会让法国总统忘记打电话的事情。他会在明天晚上再打来电话。”小个子男人说,“请立即答复福吉先生。”
“我……噢……好吧,”首相无可奈何地说,“行,我就见见福吉。”
首相大人的大理石壁炉里,先是冒出了一股绿色的火苗,然后绿色的火焰中出现了一个胖子,像陀螺一样飞快地转个不停。
看到这位自己“亲手”选出的胖子出现,吉姆·哈克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虽然胖子从原谅色的火焰中走出来,但是吉姆·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