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了针。”
话毕,无限也和琪莎拉一样,“幸灾乐祸”地挥了挥手。
见状,云谏朝着怀里的玲花挑了挑眉毛,莞尔戏谑道:
“看样子,只有我们俩能打这针了。”
“能不能再等一等呀?”玲花艰难地挤出一丝假笑,拖延意图十分明显。
科塔娜则直接断了她的念想,开口道:
“社长,一切准备就绪。”
“好!”
“不要啊……”
就这样,玲花被剥光了衣服,“丢”进了实验室中,“放大剂”也随之打入了她的体内。
——外形没有变成坦克车,但内心却变得比坦克车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