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鹰旗招展,引导着更多的帝皇之子踏入战场,他的动力拳满溢着过载的能量,轰鸣的引擎声明确的提醒着福根,古贤者已经做好了给他第三拳的准备。
“可是,我的孩子们,我为什么需要被那具腐尸原谅呢?”
尽管青春现在自己的情况极端不妙,然而在虚弱与好胜心的刺激下,恶魔原体还是恶意满满的歪了歪头,吐出了一句他不久前在伊斯塔万三号世界上被这些子嗣殴打的时候就想说的话,并且很满意的看到包括古贤者瑞拉诺在内的‘复活帝皇之子’们都陷入了某种怪异的沉默状态——这种成功占据上风的感觉让他的灵魂疯狂跃动,使得堕落凤凰甚至想要高歌一曲——对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就是个巨大的歌剧院么?虽然已经废弃了,但是废弃的建筑本身也是一种特殊的美学——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是不是应该.....?
只是,尚未等福根勾勒好自己应该表演的剧目,该唱一首什么歌作为自己表演的开幕曲,以称赞自己这次辉煌的‘胜利’时——堕落的凤凰就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劲风,与一种......三度在自己身上绽放的痛楚感。
五.古贤者之候——鏖战
恐惧之眼。
这里是银河中最无法无天之地,这里是现实与至高天纠缠最深的地方,这里密布着违背了物理法则的扭曲,这里的一切皆随着浩瀚之洋中的宏伟意志起舞。
以及,这里是那些背弃了自己的种族和荣耀,灵魂和肉体皆已经溃烂的叛徒们,最后的安身之地。
“啊……恩卡里,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我们......额......明明没有召唤你来参加我们的宴会....”
和谐星上,虽然建立在凡界,然而却充满了连极乐天中的部分恶魔都称赞不已的‘艺术’与‘享乐’的东西的扭曲宫廷里,堕落的第三军团在现实世界名义上的领袖,裂魂者艾多隆,正醉醺醺的趴在一张恩卡里都觉得很有想法的座椅之上,一边狂饮着只需要一滴就可以让一个小型巢都的供水系统被污染的药剂,一边颤抖着手和几位与他一样喝得东倒西歪的堕落帝皇之子雕琢着一件艺术品——嗯,从一直回荡在这个大厅中的惨叫声可以轻易判断出,被他们折磨着的东西,大抵是活着的。
“你们的原体,我的爱人,永恒的纵欲王子,伟大的色孽亲王.......”
恩卡里用色孽派系的不朽者们特有的柔软声音,洋洋洒洒的宛如报菜名一般将一大堆属于福根的堕落称号报出,并终于使得在这个大厅中大部分醉生梦死的帝皇之子们有兴趣听自己说话后,这位色孽大魔才将事情的关键说出——
“陷入了你们那些不愿意踏入完美之途的兄弟所勾勒的卑鄙陷阱。”
“......恩卡里,你手里是不是有什么非常棒的吃的或者喝的?能不能分给我一点?我可以用我最近狩猎到那些还很棒的奴隶和你换,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加价——对了,如果是什么新的玩法也可以传授给我,我会支付给你代价。”
理解恩卡里最后吐出的话语中的意思,艾多隆呆愣了一秒钟后,立马站起身来来,吆喝着让自己的仆役们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拖进了大厅,同时瞪大了他那变异扭曲的双目,将亵渎的渴求毫不掩饰的投向了来访的色孽恶魔王子——不愿意踏入完美之途的那些兄弟?他们不早就在伊斯塔万三之上被轨道轰炸烧成灰了吗?怎么还能给基因之父安排个陷阱,甚至逼得恩卡里走出色孽的领域来求援?因此,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恩卡里喝大了,亦或是和自己的基因之父玩大了!
“........是真的?”
看着一脸渴求的看着自己的艾多隆,恩卡里觉得有万千尖叫在自己的灵魂中涌起,但是它又不知道怎么将这些尖叫发泄——好在,一秒对于色孽的使者们不可思议的安静过去后,艾多隆意识到了事情的真实性。
“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古老的记忆涌入无论灵魂还是肉体都已经支离破碎的帝皇之子一连长的心灵中,早已经因在恐惧之眼长时间生活而被动学会了许多禁忌知识的艾多隆明悟了曾经的战友归来的因缘——于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的支持下,裂魂者放生狂笑,尖锐的音波撕扯着空气,摧毁着周围悬挂着的‘艺术品’,剥夺着弱小者的生命——甚至,恩卡里都因为这凄厉的笑声而后退了一大步。
“有趣!有趣!想必我们的基因之父一定很享受这一切!所以,他派遣出了你找到了我们!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