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巴斯的怀言者之一,贝斯多尔一度是这位黑暗使徒最狂热的先锋,在许多战场上咆哮着四正道的经文为之而战——在那个时候,艾瑞巴斯还是一位基本上完美的大牧师,无论是战斗还是对四正道的理解都让他这样的普通怀言者为之倾慕,在那个时候,贝斯多尔非常确信,在自己的基因原体和艾瑞巴斯还有科尔法伦等大人的引导下,怀言者最后必然能够撕碎伪帝那虚妄的表象,将真正的真理植入帝国子民的心脏——而这,也将代表着人类会走向真正的新时代,一个被真言引导的新时代。
然而,一切崩溃的那么快,在伪帝的虚妄表象被他们彻底揭穿的前夜,他们这些举起反旗的阿斯塔特军团们就因为战帅荷鲁斯的陨落顷刻间土崩瓦解,各自为战——而他也跟着艾瑞巴斯狼狈的撤退到了恐惧之眼中。在当时,贝斯多尔还相信着那时候看起来还算意气风发的艾瑞巴斯迟早有一天能够携带着真言与正道之怒,从恐惧之眼中冲出去,给予帝国一个沉重的打击——而现在嘛.....
贝斯多尔确信,艾瑞巴斯就是没疯,距离疯这个字眼也不远了——在他的眼中,现在的艾瑞巴斯与其说是在追随四正道,不如说是用四正道的含义疯狂给他自己捞好处,并且欣然接受了自己是恐惧之眼中最人憎狗嫌的家伙的人设——原体在上啊,如果艾瑞巴斯但凡有点上进心,那他早就该利用怀言者大牧师才能参加的会议与原体还有其他怀言者派系把关系搞好了,如果他这么做了,现在战帮也不至于过着打家劫舍都不太好使的生活!
“哈,我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艾瑞巴斯烂了,难不成我就不按照原体的话语行走于世间了?”
脑子里面疯狂头脑风暴了好一阵,觉得自己也就只能这样跟着艾瑞巴斯烂下去的贝斯多尔苦笑着摇了摇头,在身上敲敲打打了几下确定了自己这套老旧的动力甲没有什么运作毛病后,就准备从这个露台上离开,但是,他刚刚走出去两步,某种奇怪的感觉就使得他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某个房屋,并且,情不自禁的走向了那。
“什么东西,出来!”
不过,这种‘情不自禁’来得快,也被贝斯多尔压制的快——在最初一秒钟不到的失神后,贝斯多尔迅速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意识到事情有蹊跷的他握紧了自己的链锯剑的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摸在了腰间的爆弹枪上。随时准备抽枪给那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魅惑了自己一把的东西迎头痛击——尽管,他现在手头上只有一个弹夹数的爆弹而已.....
“不要紧张,贝斯多尔。”
下一刻,贝斯多尔听到了自己老友的声音。
“葛马尔!?”
“是我。”
这么说着的葛马尔推开门,从房间中走出,当然,他前脚刚刚迈出房门,很清楚恐惧之眼中从没有’意外相遇‘的贝斯多尔的爆弹枪就已然将他的头颅锁定。
“站在那别动,我无法确定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据我所知,葛马尔现在应该在苦痛真理号上才是,而那条船在半个小时前才进入这个世界的轨道圈。”
“我就是葛马尔——兄弟,我用这种方法来找你,是劝说你唾弃艾瑞巴斯,回到真正的正道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听得贝斯多尔的话,葛马尔很顺从的站在了门口,并且摊开了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拿武器,也没有恶意,然而....
“葛马尔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不是葛马尔,你是谁?”
虽然内心觉得葛马尔说的‘唾弃艾瑞巴斯’非常有道理,然而,深知葛马尔和自己一样坚信着原体的四真道之理的贝斯多尔愈发警惕——他确信,自己认识的那位葛马尔,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语!也就是说,这位葛马尔,要么是某位在冒充自己朋友的存在,要是‘恐惧之眼’抓住了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给自己带来的‘幻象’,要么答案更糟糕——他是葛马尔,然而他已经不是葛马尔了!
“哎,我就说,肯定需要我出马——你好啊,我叫卢莎卡!”
优雅而柔和的女声骤然传入了贝斯多尔耳中,一团金色的烟雾没有一丝一毫预兆的在葛马尔身边腾起,于烟雾中传出的无形的压迫感轻易的让贝斯多尔有点握不住自己的武器——当烟雾凝聚,其内里的存在的形象呈现于贝斯多尔眼前的时候,这位怀言者老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站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边的居然是一头色孽大魔!而且,看样子还是色孽大魔中的极品,专精折磨之道的那种!
“葛马尔!你居然专一走上了极乐天之途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