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乌索兰，虽然我们之间有盟约，然而，脆弱的信任很容易被折断。”

虽然很愤怒灵族老先知居然不告而入了自己现在的临时办公室，也很担忧那几位目前为自己看守办公室的门的子嗣的状态，然而作为政治家的一面让基利曼很轻易的就意识到，灵族老先知用这种有可能导致死神军和帝国方面合作崩盘的手法来见自己，必然是有极端重要——甚至牵涉到整个银河的事情被他所知。

“莫尔特曼，这是那里的名字，伊芙蕾莉已经在说服其他人赶往那里——某些既定天命之外的事情正在那里的命运迷雾中发生，事情甚至有可能牵涉到了王座之上的那位。”

也没和基利曼多说废话，更没有把自己的话包裹成谜语，老先知丢下了答案，就从基利曼的办公室里面悄然离开，而复仇之子沉默了几秒钟后，给自己的下属下达了命令。

“立即把和莫尔特曼星系有关的一切情报送过来——全部。”

三十五.莫尔特曼之战——防线鏖战

艾达灵族的未来究竟在何方？

站在自己的战舰的舰桥的舷窗旁边，死神军的领袖，伊芙蕾莉看着窗外疯狂篡动的流光，内心迷茫萦绕。

尽管已经得到了灵族的最后之神死神的神谕，尽管已经成为那位未现之神的神选，尽管自己已经集结了一支足够有实力的部队，尽管甚至一些艾达灵族——包括方舟灵族，暗黑灵族，甚至剧团——的非常出名的存在都前来帮衬自己，尽管自己还与目前银河中最庞大的势力人类帝国现今唯一行走于世间的半神，那位王座之上的存在的子嗣签订了协议，使得自己的部队在许多时候有了更多的选择，然而，艾达灵族整个族群的未来，依旧指向那最深重的黑暗——就如同复仇之子觉得他的行为只能让人类的帝国更缓慢的堕入深渊一般，死神军的诸位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行为某些意义上和缘木求鱼没什么区别呢？

因此，好几位为死神军效力的先知——包括乌索兰在内——都从至高天的混沌命运线条中看到了那团在莫尔特曼星系腾起的，连混沌四神的谋划都被一并吞没的翻腾着隐约的金色光芒的命运迷雾的时候。伊芙蕾莉力排众议，让整个死神军朝着那片行星系的网道出发，同时还让乌索兰去通知了一下现在人类帝国的最高摄政王这件事以免一些意外事故发生。尽管一部分死神军中的保守主义者还有机会主义者一再提醒伊芙蕾莉，命运的迷雾中隐藏的往往不是机会而是陷阱。可是，在死神军几乎所有先知的支持下，伊芙蕾莉还是成功说服了他们，理由也很简单——

“如果那是个陷阱，那就是一个连原初毁灭者都会深陷其中的陷阱——也许，它就是我们等待却不可及的机会。”

“伊芙蕾莉，人类帝国的原体已经开始调兵遣将，我看到他的一部分命运已经走向了迷雾中。”

就在伊芙蕾莉沉思着投入莫尔特曼行星系后，要怎么调动第一批部队才不会引起当地帝国势力的注意，又要怎么样派遣人手才能摸到那团命运迷雾的边缘的时候，已经返回了方舟的乌索兰老先知走到她的身边，向她通告了这个消息。

“吾等前路何如？”

听得老先知完成了自己的吩咐，觉得事情至少稍微排除了一点可能的意外的伊芙蕾莉微微松了一口气，开始向老先知询问起专业的东西来。似乎已经预料到伊芙蕾莉会问这个问题的老先知先是沉重的吸了一口气，跟着，吐出了答案。

“只余迷雾。”

“？”

完全没料到老先知居然给了自己这么个不太契合他的人设的回答，伊芙蕾莉直接楞了一秒钟。还没等她追问乌索兰一些其他问题，一位踱步走来的暗影先知的声音就紧随着灵族老先知的回答传递入她的耳朵，直达她的灵魂。

“命运之镜纯白如新，万千道路皆待绘就——前路莫测，然则画笔已握于吾等之手，吾族之命运，因果重现。”

“意思是，我们从选择前往那团命运迷雾开始，我们的命运就‘无法预测’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也在短时间内摆脱了吾族之大敌的视线？”

千面接下了这位暗影先知话头，简单的将话语中的一部分东西解析——同时，还捎带上了自己想问的东西——既然弥漫在那片区域的命运迷雾使得这么多一流艾达先知都看不到未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某些艾达不敢想的喘息之机也在那？

“不知，不明，然则其线动荡。”

尽管作为艾达灵族，窥视色孽侧的东西从来都是作死行为，不过能混到剧团的暗影先知的艾达灵族从来都是艺高人胆大，更别说还有一团无法理解的迷雾在帮助自己妨碍那些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