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冷硬的计算让他快速推算出了瓦什托尔给自己带来的情报的价值——它可以说很大，因为按照自己盟友的意思，这种情况在当年泰拉之战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它也可以说没有丝毫价值，因为，对于毁灭大能们而言，现实宇宙的一瞬和永恒没有丝毫区别，谁知道这个瓦什托尔推算出来的衰弱何时会降临在它们的头上？也许是下一刻，也许，哪怕佩图拉博自己的意志消散，这一刻都没到来！

“因为它们陷入了明显的‘衰弱前置’。所以，我用一份契约，从它们手上拿走了大部分被人类帝国称之为‘堕落机械修会’和‘混沌骑士家族’的支配权。”

也很清楚自己刚刚给出的情报对于自己的盟友价值极端有限的瓦什托尔快乐的安排着这一批已经谈好的，从恐虐领域来的，因为它们的神的命令，所以不得不和自己签订了卖身契的恐虐恶魔去灵魂锻炉变成新的灵魂研磨者，一边又给了自己的盟友一份新的情报。和刚才的情报不同，这份情报终于引起了铁之主的兴趣。

“给我数量，这是一个需要被评估的变量。”

“数量不明，王座之主们从来反复无常，在拿到切实的好处之前，和它们达成的契约往往也仅仅是契约罢了，所以，我已经派遣出了方舟。”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觉得再讨论下去也不会有更多有价值的收获的铁之主微微动念，停止了和瓦什托尔的通讯。觉得自己也没更多的事情可以说的灵魂锻炉之主也没说什么，拿起面前的契约继续快乐的签了起来——只是，让这位亚空间次级神始料不及的是，在他又折腾了上万份契约后，一份猩红的怒火，突兀的在它的眼前燃烧了起来。

“瓦什托尔，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关于你为什么违反了契约的解释！！”

“？？？？”

看着满溢着怒气冲到自己的地盘的恐虐，与在恐虐身边飘动着的光有点萎靡不振的奸奇，完全不知道恐虐为什么说自己违反契约的灵魂锻炉之主灵魂中冒出了一个问号。

“你——在——莫尔特曼行星系——和我作对，你在为——寂灭憎恶之主服务！”

“？？？？？”

瓦什托尔更一头雾水，不过，好在奸奇为它揭露了一点答案，一点虽然模糊，然而让灵魂锻炉之主足以知道发生了一点什么的答案——在反复确定了奸奇没拿自己寻开心后，瓦什托尔差点灵魂停机。

自己居然在为那位服务？这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有和那位有过契约！过去，现在，未来都没有过！然而，事情已经找到自己头上并且还是两位毁灭大能找过来，就由不得自己不接！哪怕这是污蔑，自己也得接！

“我会调查清楚。”

“我希望你尽快给予我们回答，瓦什托尔，否则，我不介意想办法将灵魂锻炉拿走。”

听得灵魂锻炉之主给出了自己肯定的回答后，两位毁灭大能的意志就远离了瓦什托尔的地盘。而给了两位毁灭大能回答后，瓦什托尔快速确认了一下自己派遣出的方舟上搭载到的有价值的东西的数量，又评估了一下自己现在手头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再计算了一下如果事情是最糟糕的情况下，自己用这些东西能否将事情摆平——

结论是，靠自己做不到，但是，拖上自己的盟友，也许就有说法了。

于是，铁之主刚刚开始规划一个新的项目后没多久，灵魂锻炉之主的通讯，又与他完成了接驳，同时成功的帮助铁之主重置了一下项目进度——当然，知道自己有点理亏的瓦什托尔在佩图拉博发火之前，就先一步说出了代价。

“我给你的东西份额提高百分之十五。”

“目标。”

“我的先行部队正在前往莫尔特曼行星系，我希望你能够与我同行。”

“原因。”

“莫尔特曼行星系中出现了‘另一个我’，并且，它在为祂服务。”

五十七.莫尔特曼之战——迷惑的至尊巫师

回望不到过去，也眺望不了未来。

哪怕在亚空间中极目，自己的独眼所看到的，也仅有不散的迷雾。

赤红君王穿过亚空间中的混乱湍流，越过各种奇异变幻的命运丝线，推开一扇又一扇写满了迷题的大门，最终成功与自己的子嗣一起沿着一股幻化之风，落脚在莫尔特曼行星系的一颗边境小行星——紧随映入至尊巫师的灵魂中的事实，就是如此的答案——迷雾吞噬了这个行星系的过去，迷雾也湮灭了这个行星系的未来，水晶折射出的千万变化归于空白，蓝色妖火中腾起的命运幻象最终成为清烟。

“什么都看不到。”

至尊巫师身边，习惯性的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