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可能？”

“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一些事情其实已经发生，就是，我故意无视了它的发生而已。”

回忆起那个视频中那位手持战斧，重重的砍了一斧头艾瑞巴斯的身影，卡恩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到一位战士该有的思考回路，然后，带着吞世者们走向跳帮鱼雷仓库——他们的战舰已经突击到了太空死灵的战舰群附近，并且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跳帮角度，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

“卡恩，来自科尔法伦的求救，他说，他的船被跳帮了。”

舰桥传来消息，卡恩略微停了一下脚步，跟着，给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回答。

“和我们无关。”

“但是，他说，跳帮他的船的不是太空死灵异形，而是伪帝......嗯，应该是伪帝的仆人，因为，这些家伙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穿着早已经过时了的怀言者动力甲的阿斯塔特，他说，他甚至看到了一些已经死掉的——”

“修改跳帮鱼雷参数，锁定准怀言者的旗舰，我们也跳帮过去。”

沉默了一秒钟后，卡恩改口，并且，给了舰桥一个让操作人员困惑不已的回答。

“科尔法伦已经为我们清空了穿梭机航道，我们没必要.......”

舰桥里面的通讯员刚刚疑惑了一下卡恩的选择，就被卡恩打断。

“跳帮鱼雷更快——我没有时间和科尔法伦那家伙玩小家子气的行为。”

“？？但是卡恩，战帅已经命令了我们.....现在不是——”

“我觉得应该是。“

说完这句话后，卡恩转过身，看向了自己身后那些满头问号的吞世者们，用自己赤裸的手臂，举起了自己的斧头。

“各位，让我们去夺得颅骨。”

八十九.支线：再战卡迪亚——癫狂的怀言者

太空之中，科尔法伦的旗舰，舰体内部某处。

“踏——踏————踏——嘎吱——”

沉重的动力甲的战靴与金属的地面碰撞的杂乱无章的声音，以凡人都清晰可闻的程度回荡在战舰狭窄的通道中。几处勉强还在运作的应急灯闪烁着昏黄色的光，竭尽全力将通道里面的阴影照亮。已经死亡的奴仆，机仆，还有一些造型扭曲的，一看就让人感觉恶心反胃的东西的残骸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各个角落，时不时的还会微微抽搐两下。厚重的墙壁之上，巨大的弹孔还隐约散发着烟雾，悬挂于通道中的用变异的颅骨制作而成的喇叭，反复咆哮着科尔法伦的命令——所有人，不惜代价，必须歼灭一切来犯之敌，为了毁灭大能，为了混沌大统！

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正在科尔法伦所在的怀言者旗舰中各个角落中发生的事情——当卡恩与他的战友们一起乘坐着跳帮鱼雷，粗野的撞进科尔法伦的旗舰，并且第一时间占领了附近的掩体等重要区域，同时尝试接驳进这条船的指挥通讯线路的时候，这些吞世者的老兵们骤然发现——

就这么短短一点时间，科尔法伦的船的指挥系统怎么就瘫痪了？

“卡恩，这不正常。”

一位吞世者老兵反复拨动了自己的耳麦，尝试着用自己掌握的知识结界问题，但是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调整，自己的耳麦都只能接收到一堆意义不明的沙哑杂音，亦或者科尔法伦这老东西那些单调到极致的命令后，这位吞世者老兵就放弃了和船上的怀言者先交换一下情报的想法，转头看向了卡恩。

“是不正常——科尔法伦说，他遭遇了伪帝的仆人的跳帮，而且还是穿着老旧过时的怀言者动力甲的伪帝的仆人，然而，在飞行路上，我并未在这条船的船身上看到任何被跳帮鱼雷轰击的痕迹。”

卡恩用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战斧上抹了一下，感受着它散发着的凶蛮气息，微微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自己一行人刚刚‘上船’的地方，在那里，他们乘坐的跳帮鱼雷正静静的卡在船体装甲里，上面的指示灯正在缓慢而不可逆转的熄灭。

“卡恩，最不正常的是——我们甚至没有遭遇任何拦截火力，并且，更奇怪的是，科尔法伦的旗舰没有开启虚空盾。血神在上！科尔法伦这个早该去死的玩意得了失心疯么？还是他的人已经全灭了？”

另外一位吞世者老兵也指出了这次跳帮的不寻常之处，同时‘恶意满满’的对这条船上的怀言者的下场进行了一次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善意的猜测——事实上，在卡恩做出用跳帮鱼雷‘加速支援’科尔法伦的时候，许多他麾下的战士担忧的不是这个计划能否成功而是担忧哪怕有敌我识别讯号，已经被跳帮鱼雷炸过的科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