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算‘活着’的话。”

“他那样当然勉强算‘活着’。而纳垢之所以让他那样活着，是因为作为首席神选，他的‘死亡’对纳垢影响很大，因此纳垢无论如何都要维持其在现实宇宙的存在——同理，我们也是——然而，帝皇不仅能够从毁灭大能手中夺回我们的灵魂，甚至还能创造出反转的，讽刺的讥笑毁灭大能的泰丰斯和卢修斯——这种种已经说明，在现实宇宙，黑暗诸神已经不是帝皇的对手....”

随着阿里曼的手指重重的点在最后一个浮现在他面前的符文上，一扇传送门于眨眼间就泛着微光成型，没等门后面的任何存在意识到这扇灵能传送门的开启，阿里曼已经随手往里面丢了几发灵能闪电——血肉被烧焦的气味从传送门中飘出，伴随着这气味的一起传来的，还有一阵恐慌的尖叫。

“而现在这一战，将决定在亚空间中，它们在联手的情况下能否对抗帝皇——从目前情况看，它们的‘失败概率’很高。”

—————————————混沌诸神的分割线——————————————————

叽叽喳喳。

絮絮叨叨。

在一堆书里面癫狂的打滚。

用力拉扯周围实体化的亚空间之风，将它们揉碎，让它们变成无序的法术被释放。

然后跪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

以千万为单位的命运丝线将篡变天死死纠缠，以千万为单位的法术正在至尊之鹰身边浮现又消失，无穷无尽的知识持续不断的从永恒之井中涌出，化为超自然的浪涛冲进奸奇的图书馆，将里面的书籍上面的字抹去，再写上新的，确定的答案。奸奇的恶魔们或喜悦的尖叫着，竭尽全力收集着这些新鲜而宝贵的知识，或在自己的尊神的狂笑痛哭声中拿起笔墨，尝试将书本上的知识篡改——可是，无论这些恶魔选择做什么，这些书都会在永恒之井的水滴的拍打下，坚定的，一本本的，慢慢的书写完成，然后，飘入博物馆的书架。

“你得做出抉择了，奸奇。”

宏伟的，威严的，已经没有多少愤怒的感觉的恐虐的声音回荡在奸奇的水晶迷宫里，使得这位比起任何时候都更扭曲更癫狂的混沌神祇短暂恢复了‘理智’。当魔鸟神抬起头，看到自己的领域的天空中翻腾起的红色云层时，整个水晶迷宫齐齐发出了尖啸声。

“我该如何？”

“命运散落！”

“变化——知识——风暴已起！！”

“天命已篡！帷幕已卷！！”

“面对你自己的一切，奸奇——拥抱你自己的命运——既然某些事情已经不可逆转，那就用你的力量迎接它。”

面对奸奇的尖啸，恐虐用雷霆之声回应。面对恐虐的回应，奸奇的回答变得愈发杂乱无章。

“阿巴顿已败！他的命运已经被封印！”

“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变化被导向了最糟糕的结果！”

“卡迪亚！！”

“卡迪亚！！卡迪亚会阻止我们！！”

“我们会沉寂！！恐虐——哪怕你化身战争！！”

“找到答案！撕裂答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存在！我们才能存在！”

“如果你不愿意面对祂，那就由我代替你去面对——将你所有能调动的力量交给我，我会带着它们，与可诅咒者战斗。”

已经明白了奸奇的回答的恐虐搅动了云层，从云端伸出了它那赤红色的大手，用力抓住了水晶迷宫中的一颗水晶之树，将其用力拔离了奸奇的领域——当这颗水晶之树消失在红色的云层中的一瞬间，至尊之鹰也像是被抽干净了力气一般，猛地摊到在了它的莲座上。

“嘻.......也许，这就是.....计划之外的一部分？”

九十八.支线：再战卡迪亚——阿巴顿的命运

“吸——呼————”

卡迪亚至高堡主克里德——当然，严格说，他现在已经是前至高堡主了——站在卡迪亚闪击军的指挥中心里，叼着一根雪茄，看着面前熟悉的卡迪亚星球的全息图，脑子里面快速的推算着自己负责的各个战区的战况，推算着这些战区在未来十分钟，半小时，甚至一小时后可能的变迁——放在正常时候，克里德堡主必须依赖不少药物甚至设备，才能做到这样程度的运算，而现在嘛.....？

因为现在的卡迪亚本质上是亚空间的回响，所以，克里德至高堡主可以轻易的，即时的，没有一点干扰的获取任何一片自己该负责的战区的讯息。因为现在的卡迪亚本质上是亚空间的回响，所以现在克里德至高堡主麾下的所有战士都满怀着对敌人的怒火，以至于他们比起活着的时候，能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