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努凯尼亚的经历,然后准备再度和面前的‘自己’继续决斗的时候,一道光毫无征兆的照耀在了那个座椅上,成功将两位安格隆——当然,棋子安格隆是锤佬们下达了命令——的注意力吸引。
“这是?”
伴随着隐约响起的,宏伟的赞美某位存在的歌声,伴随着一些更为庄严肃穆的色调的出现。于光之中,一具肌肉优美,浑身上下金光灿烂的存在慢慢的踱步而出,然后,坐在了座椅上——没等安格隆理清楚状况,他面前那头只知道咆哮的‘自己’那从喉咙里面逼迫出来的,宛如翻腾血浆中冒出来的话,已然给予了他‘答案’。
“可——憎——者!!!”
“呵?”
明白了座上之人应该是谁的安格隆低沉的发出一声‘嘲笑’的声音,示威一般的朝着座椅上的存在丢了个挑衅的眼夜袭群69肆93陆13五神过去。当然,没有等他做出更多污蔑性的动作,在锤佬们的控制下吼出‘可憎者’的安格隆棋子就已然疯狗一般的第天知道多少度朝着安格隆发起了冲锋——在他的背后,数以千计的血神恶魔于红雾中涌出,皆将剑刃对准了红沙之主。
“跪下吧——祂已掌握愤怒。”
“跪下吧——祂已掌握流血。”
“跪下吧——祂已掌握颅骨。”
奇妙的变化让安格隆愣了一刹,而面前的‘自己’身上那血神徽记逐渐燃烧,最后变成了帝国天鹰的模样的场景让红沙之主狂笑——笑声中,安格隆用力掀飞了自己的衣服,呈现出了自己身上的伤痕——
努凯尼亚的角斗士的标志,凯旋之绳。
“我原以为——我以前是无畏的,是勇敢的——我原以为他阻止了我和我的兄弟死在一块的荣耀。但是,当时的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向他宣战?为什么我不敢直接向他发起决斗的邀请?因为我不想在我身上留下一条黑色的伤疤?还是当时的我压根已经忘记了‘何为反抗’?”
缓缓的说着一些让正在观战的原体们表情各异的话,红沙之主大踏步的向前对着恶魔原体模样的自己发起了反冲锋,牢牢的用自己的剑刃天知道几度接住了挥来的战斧——当两者靠的足够近的时候,安格隆甚至能听到某种嗡嗡声,那种让自己熟悉的嗡嗡声。
“屠夫之钉......在努凯尼亚之上,我与其抗争。离开努凯尼亚之后,我反倒被其控制——我放任我自己成为了奴隶,成为了杀戮的奴隶——我奴役了我自己,让我自己成为了‘努凯尼亚之奴’,一个瘫软在过去的阴影中,用杀戮来麻醉自己的东西,一个可以随随便便朝着任何存在跪下——只要能够在它那里得到‘安心’,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无所谓’的玩意.....”
虽然身上正在被千百恶魔之刃劈砍,虽然远超过当年屠夫之钉的痛苦正冲击着自己的灵魂,然而,安格隆的眼中的光越来越亮,紧握着剑的手也越来越坚定——当安格隆棋子咆哮着卷起一串血之风的时候,红沙之主已然借着刚才相拼的力量,滚到了他的身后,用力跳跃到了安格隆的恶魔原体模样棋子的头上!
“吼???”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在我的生命还被我自己掌握的时候。”
安格隆伸出手,牢牢的抓住恶魔原体头顶上的屠夫之钉——然后,用力将它‘拔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努凯尼亚大角斗场,恶魔原体与它周围的恐虐恶魔的结构齐齐开始崩塌——面对如此的场面,坐在台上的‘祂’站起身——开始鼓掌。
“干的漂亮,安格隆,你已经证明了你自己,现在回到我的身边,成为统治帝国的......”
“这是我早该做的第二件事。”
没等台上的‘祂’将话说完,安格隆的身形已经飞掠到了看台上,抬起长剑,用力朝着光中的‘祂’斩下——强烈的冲击波爆发,红沙之主大笑着坠落——任凭自己身上的伤口染上黑色沙土的颜色。
“这就是你的选择,安格隆?”
台上的‘祂’语气无悲无喜。
“哈!”
回答‘祂’的,是安格隆的一根中指,以及满溢嘲笑意味的声音。
一二九.莫尔特曼之战——大e哥,准备前去战场
安格隆离开了,离开得特别潇洒。
在对着“祂”比了个中指后,并且大声说出了自己对‘祂’的祝福后,红沙之主就大笑着转身离开了这片正在慢慢坍塌的,由自己的记忆与亚空间的风共鸣而浮现的大角斗场,头也不回的回归了黄铜要塞——因红沙之主这个动作,整个莫尔特曼战场上的一部分混沌部队都像是得到了什么更高级的命令一般,接二连三的化为光辉,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