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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好了吗？”

“还没有。”

“需要额外的帮助不？”

“不需要，奸奇玩意的棋子不是那么好操作的，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打草惊大e。”

“不是，我们担心的不仅仅是这个——梁非凡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吗？你现在真的没有人格分裂？”

“有点——但是众所周知，就和喝醉酒的人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一样，精神有问题的人也不会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所以我现在精神一切正常！”

“这是什么奇妙的逻辑链......还众所周知？整个就不是一回事吧？”

“我觉得就是这样——嘘，小声点，别说激动了让大e发现我们在尝试窥视他......”

当人类之主与艾达灵族的大丑角一起穿越一层又一层亚空间的帷幕，踏入了混沌四神中的三神的残余人格面相的聚集地所在的区域的时候，当已经勉强算是得到了人类之主的认可，成为了人类之主的弄臣的西乐高洗着牌，不紧不慢的等着面前的混沌聚合体出牌的时候——荣光女王之上的锤佬们也在做着惊天动地的尝试——虽然觉得事情不太行，然而在看乐子的欲望的推动下，以梁非凡为首，以黑暗女士为辅助的‘锤佬混沌双人组’，正拼命的用棋子捕捉着亚空间中的回响，分析着每一缕回响可能指向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将指向那一战的道路变得清晰。

“不过话说回来，这分析进度......现在才百分之零点一，我们不会在大e打完之后才能看到吧？”

不过，虽然现在梁非凡与黑暗女士已经勉强抓到了一点‘大e哥的战场’的蛛丝马迹，并且已经开始顺着这线索往下分析，可是那宛如某些情况下下载软件最后百分之0.1的下载进度的速度让好几位锤佬都不由得皱眉——虽然吧，在荣光女王之上，他们的时间可以说是‘无限’，但是战争进度这玩意不可能啊！

“问题不大，亚空间里面的时间是错乱的，只要我们够给力，我们完全可以——哇啊！！！”

梁非凡面前的屏幕上毫无征兆的冒出了金光，将梁非凡好不容易找到的命线皆焚烧成了渣，正在亚空间中‘迅猛前进’的黑暗女士也被一道金色雷霆轰回了亚空间表层——大e哥的头像变成了彩色，用力跳了两下，以表示抗议。

“真不行？好吧......”

锤佬们，沮丧中。

一三一.幕间：得知父亲的‘大计划’的原体们

莫尔特曼，亚空间，金石要塞。

帝国的摄政王，复仇之子，马库拉格之主正端坐于指挥座椅上，以一种极为悠然的姿态以捏拳的右手轻轻撑着自己的脸，同时将带着统御之拳的左手非常放松的放在了座椅扶手上，尽管于这位帝皇的子嗣面前，屏幕上的战火依旧翻腾不休，尽管于这位帝皇的子嗣灵魂里，莫尔特曼行星系的战争情报依旧在一刻不停的涌动。然而，对于罗伯特基利曼而言，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垃圾时间”。

一位在军事有能——譬如卡迪亚的克里德老堡主或者现在依旧奋战在前线的亚瑞克政委这样凡人——只要费尽心血，就能将战况维持到至少现状不会有丝毫变化的——垃圾时间。

“罗伯特，这场战争要结束了？”

就在罗伯特又收回自己的一个分身，同时在心里暗戳戳的哀叹自己还有好多有趣的部队还没有派遣到前线，还有很多有趣的战术没有实验的时候，有优雅而温和的声音穿透空气，传入了他的思绪中，不需要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复仇之子已然知道来者是谁。

在从卡迪亚归来后因为莫尔特曼的战况已经不需要再投入原体，所以没有上战场，但是刚刚去揍了一顿珞珈的巴尔之主，大天使，圣吉列斯。

“从战争角度看，随着安格隆的离去，我们的敌人已经开始了有计划的撤退，虽然他们依旧在抵抗，然而烈度已经下降了很多。从亚空间角度看，在刚才，别忘记马格努斯提醒了我们一些事情……”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伯特基利曼停顿了一下。

“你也感觉到了吧，那种悸动。”

“是的，某些东西正在亚空间的深处搅动漩涡，就如同最好的绞肉机将肉切碎一般——我看到了一些破碎的光，我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这种感觉。”

端着一盘水果的大天使很自然的在罗伯特基利曼身边坐下，然后一边回答自己兄弟的问话一边快乐的继续自己的吃水果大业——看得自己的兄弟顶着自己的脸吃的那叫一个欢脱，复仇之子犹豫了一秒钟……

然后，伸手从圣吉列斯的果盘里面抓走了一个苹果，也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