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事情，是他期望的？”

一阵让午夜领主都觉得过于安静的沉寂后，其中一位午夜领主开了口。

“难道不......”

“他们已经将目的和手段混为一谈——扎罗斯特，他们就是军团当年的毒瘤的具现化，和他们谈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没等残忍收割战帮的头目将话说完，另外一位午夜领主就粗暴的打断了他的回答——也就是这么一个瞬间，残忍收割战帮的头目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一个他之前无视了的细节。

那就是！这两位午夜领主身上的军团徽记，尽管从轮廓上看确实是午夜领主的军团徽记，但是似乎！和他所熟悉的午夜领主该有的徽记，有一些‘细节’上的区别！

“你们究竟是.....？”

“我们是过去的影子，我们是午夜的灵魂。”

回应残忍收割战帮的这位午夜领主的最后答案，是一发翻滚着的爆弹。

十一.午夜的蔓延

黑暗在蔓延。

而恐惧则如影相随。

尽管弗拉克斯的防空火力成功摧毁了一部分午夜领主的空投仓，但是有更多的空投仓成功落在了弗拉克斯的大地——特别是弗拉克斯的巨大堡垒附近和外围——早已经背离了帝国的死亡天使们从这些古旧的设备里面扑腾着名为死亡的翅膀席卷而出，在将各种各样的恐惧废码塞遍弗拉克斯的通讯线路的同时，也为附近的凡人带去了‘奇妙的寂静’与更糟糕的死亡。

“不.....不.......”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我已经被许诺了......”

“啊啊啊啊啊！！！！”

“别过来，别过来......咕咕咕————”

“我——萨凡——呱！！！”

屠杀在蔓延，惨叫在持续，弗拉克斯要塞外围区域的风中逐渐染上了血腥的气息——在午夜领主们‘友好’的招待下。这些心怀鬼胎的弗拉克斯居民们第一次认识到，弗拉克斯的要塞之所以坚不可摧，是因为没有遇到真正杀戮者，当这层表象被撕开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坚不可摧的要塞’，其实也不比一个罐头坚固多少。

“救命！我不想......额......”

“萨凡主教，你的信徒需要.......嘎！！”

“我可以给你们带路，只要你们.......咯——”

“不....不要......”

随着入侵的午夜领主们身上的战利品的数量越来越多，随着名为死亡的大恐怖持续不断的蔓延，这些本来就是被梁非凡刻意以‘你们将得到第一批为萨法主教奉献的荣耀’的理由，放在了靠近前线的区域的东西们的士气理所当然的崩溃了——他们哭着，叫着，求饶着，乞求着每一丝一缕可以活下去的机会，这些真正背叛了帝国的家伙竭尽全力伸出手，抓向那悬浮于眼前的名为‘承诺’的希望——是啊，他们是真正理解了马蒙的意思的弗拉克斯的中流砥柱，他们怎么会被抛弃呢？

但是.....

无论是信号弹，还是无线电通讯，甚至更为高级一点的灵能，皆石沉大海，就仿若来自弗拉克斯现在的掌权者们的承诺从来没有在他们耳边响起过一般。蝠翼招展，黑暗蔓延，这些自以为有很好的未来的东西的灵魂，最终得到的结局，皆为被埋葬。

被埋葬于永夜之中。

——————————————午夜领主的分割线————————————————

“这些凡人真是有趣。”

弗拉克斯外围城墙之上，一处用专业的军事专家的角度来看，非常配得上‘易守难攻’的，镶嵌于弗拉克斯外圈城墙区域上的一个永久性堡垒里，这次弗拉克斯围攻战午夜领主中掌握着最大的战帮，有着最多的装备，且也是这次弗拉克斯围攻战的午夜领主同盟协议的发起者，身披终结者战甲的，自称荆冠公爵的阿肯.利站在堡垒的眺望口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弥漫的硝烟——在他的身后，数位不久前还在反抗他，现在已经如同被扒了皮一般的烧鸭被吊了起来的尸体，正随着要塞的轻轻晃荡来回摇摆，清晰的告知着房间中剩下的目前还活着的凡人们一件事的答案。

反抗午夜幽魂的子嗣的愚蠢者，究竟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凡人就是如此，在剥夺了他们所拥有的‘希望’后，他们的堕落与塌陷比山崩还坉来得快，这样的事情在无数个世界都已经被证明——另外，我已经从那些凡人口中证明了我恶一开始的一个猜想，弗拉克斯要塞中的凡人，本身就准备掀起一场对帝国的叛乱，而且，他们已经为此准备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