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厮杀’,而它的对手,人类之主,则是沉默寡言的用类似的方式相应对,将更多的牌与筹码放在了牌桌上——金色,蓝色,红色,绿色,紫色,五色光辉在牌桌上交相辉映,震撼得整个牌局晃荡不已——牌桌旁边,已经兴奋到声嘶力竭的西乐高正在疯狂的向他位于不同时间线之上的信徒发出命令,吩咐着他们在现实中加入这场伟大的戏剧中。牌桌旁边,水晶迷宫的图书馆已经被具现化,赤红的君王手持羽毛笔亲临这场浩瀚对局的观众席,以能第一时间将永恒记录。
“对——这样——这样!!!!”
感知着命运之风中又骤然崛起的数道在现实宇宙中足以蔓延到千年之后的混沌灵光,觉得自己得计了的奸奇的某三只手用力一合,让一张病绿色的嚏牌在他的手心中浮现,随着这张卡的凝聚,克里格世界的叛乱染上了慈父的颜色——命运之外,死亡军团整个结构快速腐朽,那支沉默的死者部队的存在逐渐从银河中‘淡去’,一支效忠已经沉寂的慈父的新生叛徒凡人军团正在尝试从至高天的剧本中跳入凡间的舞台。
“不过如此。”
看着面前的四神合一奸奇又用出了标准的‘围魏救赵’的把戏,人类之主冷哼一声,拿起一张牌,就准备用虽然有点亏本,但是效率最高的方法将这波命运变迁给顶回去——只是,尚未等人类之主出手,一张色泽有点看起来有点蓝红相间,其上的花纹有点类似蝙蝠的牌毫无征兆的‘浮现’在了这命运的牌桌上,并且,以飞快的速度,撞向了牌桌正中心的,代表着弗拉克斯之战的碰撞区域。
“有趣——!!!”
一眼就辨别出了这张牌代表着什么剧情的奸奇昂天大啸,甚至无视了帝皇用更小的代价将自己的刚才的腐化克里格的谋划推回去的事实——而人类之主则是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空无一物’的上方,然后,张开了嘴巴,用奸奇根本听不到的声音,发出了灵魂发问。
“我的朋友们,你们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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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
畏惧。
茫然。
尽管自己依旧掌握着弗拉克斯世界以亿为单位的居民的生杀大权,尽管自己周围依旧安全无比,尽管自己身边甚至有数位身经百战且对自己忠诚无比的战斗修女作为贴身保镖......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让萨凡主教平心静气,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让萨凡主教从心中愈发升腾的恐惧中逃出来——在得知马蒙的一部分话语变成了真实,弗拉克斯之上已经下起了代表帝国之敌前来的火雨的时候——萨凡主教发现自己的勇气就像是被打开了泄洪闸的水库一般,快速的排泄进了未知的河道。
更糟糕的是,在马蒙为自己带来了来袭者是‘午夜领主’的好消息,并且拍着胸脯向自己承诺哪怕弗拉克斯要塞陷落,自己也必然会是最后一位‘享受’到午夜领主那强而有力的杀戮技巧的人的时候。萨凡主教的勇气流逝速度直接变成了大坝溃堤级别——失去胃口的问题丝滑的缠绕了萨凡主教的身体,夜不能寐一类的问题更是如影相随的折磨着萨凡主教的精神。连一个标准泰拉周的时间都没有到,萨凡主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那些作用在他身上的延寿技巧就如同幽灵一般脱离了他的躯壳,将这个自以为很有能的叛徒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折射到了现实中。
丑陋,肮脏,衰弱。
“伟大的.......不管是伟大的什么,我以我的灵,我的肉,向你们奉上祈祷......求求你们,让你们最虔诚的信徒得以逃出生天.......”
为了让自己不崩溃,为了让自己至少还能感觉到‘活着的气息’,在持续精神紧绷了一周左右后,萨凡主教选择了闭门谢客——哪怕马蒙的报告都不听——专心致志的在自己的小堡垒中向天空之外的神祇们献上自己的祈祷。虽然,尽管,这位堕落者连自己祈祷的对象,都已然弄不清。虽然,尽管,现在的这位曾经有着无限风光的星空主教,甚至没法说清楚一串靠谱的祈祷词。
“咚咚——咚咚咚——咚——滴——”
就在萨凡主教跪在也许大概应夜袭群六九4玖三61叁五该是供桌的东西前面,以颠三倒四的话语说着天知道该算什么的祈祷词的时候,一阵非常有规律的敲门声与和这敲门声配套的门铃声,一起传入了萨凡主教的耳中——站起身,确认了站在门口的人是端着自己今天的午饭的某位战斗修女后,心烦意乱的萨凡主教方才停止了压根没有意义的祈祷,走到书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