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和尚的这一手信手拈来,可操控流沙随心所欲的神通,看的斗战胜佛几人是目瞪口呆,仅仅是这沙和尚初露锋芒的冰山一角,就叫这斗战胜佛在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可与人言的嫉妒。
这斗战胜佛虽然拥有那可以媲美孙悟空地煞七十二变的八九玄功,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狭隘心思,毕竟这沙和尚一向低调惯了,这突然间如此的锋芒毕露,掩盖了这师徒几人之间,本该属于这斗战胜佛的光芒,怎么能叫睚眦必报的他不去妒忌,要知道在从前这拯救师徒几人从虎口脱险的任务,从来都是他斗战胜佛首当其冲的。
打一个言简意赅的比喻,这沙和尚的锋芒毕露就像是那过惯苦哈哈日子的穷人,在一夜之间突然暴富了,难免会引来邻里间的眼红和妒忌。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放平心态去看的别人的好,这落井下石是人的劣性,看不得别人的好也是人的本性,而看的别人的好,则是要去慢慢学习的一种修养。
“流沙术,禁锢……”
这猪八戒的脑袋还在地下尚未完全拽出,这沙和尚的另一只手掌就已经飞快地掐诀融入了大地之中,看样子他是想将这尚未完全破土而出的拜月旱魃,给彻底的禁锢在这土地之中。
“隆,隆……”
一阵轰隆声中,这沙和尚神通所至,如泥浆一样四下揉动荡漾的大地之中,如有地龙在地下翻卷一般,在一阵磅礴气机的翻涌过后,是再次凝滞如磐石。
“相公,难道你又想要活埋奴家不成……”
这仰头望天,敢叫天地变色的青衣女子,在感受到周遭的异样变化之后,她下意识看向那不远处赤发青脸,凶神恶煞的沙和尚,眼神之中的暴怒之意是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就像是受到了冤屈的小媳妇一样的幽怨,她说道:“奴家还没有对相公你以身相许,不想再次沉睡过去……”
“流沙术……”其实这沙和尚原本还在心里打鼓,不知道自己的流沙术能否困住这来自洪荒的不死神?,毕竟这前一刻这女子还只是凭着徒手,就敲开了那点沙成钢的地面,这沙和尚本想在这流沙禁锢的神通之上,再加上一手,来确保这流沙术的万无一失之时,他就再次听到了那个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幽怨空灵如女鬼的阴柔嗓音。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沙和尚,差点没有被自己这一口气给呛死,他长大嘴巴猛然喘气,在换上一口新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他目光凝视着不远处那半截身子还在泥土之中的青衣女子,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旱魃,你、你是在叫俺老沙为相公吗……”
其实在这一瞬间不光是这沙和尚心中差异,就连这唐三藏几人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沙和尚怎么在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来自洪荒的媳妇,而且还是那传说中被书籍描绘的是神乎其神的旱魃。
虽说这旱魃的形象,与书籍中所描绘的有些天壤地别的差距,但仍叫这去过西天,入过大雷音寺,见过万佛朝拜时巍巍场景的唐三藏,是惊为天人。
起初这青衣女子出现时,这还不知晓她旱魃身份,只以为她是寻常女鬼的唐三藏,也只以为她那口口声声的相公,只是她的口头禅,毕竟在那些神仙鬼怪的演绎小说中,那些一出场就含有怨气的枉死之人,哪一个没有一点怪癖的口头禅,就比如那些含冤而死的人,化作亡魂以后每逢出场,会说一些我死的好冤,我死的好惨之类装神弄鬼,吓唬人的言语。
再不然还会有一些生前被丈夫虐待,而死的女子,在化为冤魂厉鬼之后,在出场之前也会说一些“相公,我好饿啊,相公,我好饱…”这样的言语,所以在这青衣女子刚刚破土而出之时,这博学多才的唐三藏是见怪不怪的。
但此刻在得知这青衣女子旱魃的身份以后,这唐三藏也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疼一般,他出于好奇,十分紧张的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粘着斗战胜佛,双手仅仅抓着这猴子的衣衫,望着那边的青衣旱魃,任凭这斗战胜佛如何的嫌弃推搡,这唐三藏都死皮赖脸的不为所动,他想看一看这青衣旱魃是出于这什么目的,而认这五大三粗,青面赤发的沙和尚做那同床共枕的相公。
“相公,怎么连你也叫奴家旱魃,我的名字叫做女魃,曾经是人皇轩辕的小女我姓姬,是洪荒时期曾与水神共工,火神祝融齐名的旱神,在洪荒时期人们曾经唤我为旱神女魃,因为我所过之处是一片赤地千里的萧条光景,所以也有人称我为灾难之神,在洪荒之时也唯有在洪水泛滥的洪涝时期,人们才会想起我的存在……”
青衣女子娓娓道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