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佛首,让你如负山岳之后,才会甘心不成……”砣大可欺神的示威神通只是在天空中一闪而逝,但那道来自八方的古老声音,却已经有了怒火中烧的意思。
这万佛之首眉眼转动,在心中思索再三之后,也就生出来要不愿与这个老人在这个时候,针锋相对的想法,他心中虽说是心有不甘,但出于对平天老人这个名头的敬畏,这位万佛之首也就不想为了一时之争的快感,为大雷音寺竖立一个强敌隐患,更何况这老人已经有言在先,只要不再人间立战场,他也就不会插手三界的纷争,所以为了顾全大局,这所谋甚大的万佛之首,也就乐的一个退一步海阔天空。
要知道如今的三界之中佛道之争已经是如火如荼,另外还有野心勃勃的阿修罗界在一旁虎视眈眈,一个不慎的决定就有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开始,这还只是明面之上的三足鼎立,而隐藏在这三足鼎立之下的那些暗流就更是数不胜数,所以别看这三界不大,但这水浑的程度可是丝毫不比外界差。
目光不善的瞅了一眼同样若有所思的魔祖罗?之后,这怒发冲冠,乘兴而来,想要坏魔祖罗?好事的万佛之首,颇有一些败兴而归的意思,兴致缺缺的一步踏出几万里,郁闷离去。
见到这万佛之首就此离去的魔祖罗?,自然也是不愿意在人间这个是非之地多做停留,在食铁兽的挣扎之中,这魔祖罗?颇有一些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不顾这食铁兽的感受,黑魔气喷涌在虚空中幻化出一个遮天手掌,一掌探下之后,将食铁兽死死的捏在手心,就此离去。
不是这魔祖罗?畏惧这来自天上的警告,不留恋这人间的美好,而是心有所牵的他,不得不重视这位平天老人的告诫,虽然他不惧怕这平天老人,但若是他稍作懈怠,被这一怒之下的平天老人,给囚禁在这狂娄山的话,势必会要多做一番手脚功夫,若是在他被困期间那位万佛之首或者是天界哪位九九至尊趁机对阿修罗界发起进攻的话,那对魔祖罗?和阿修罗界而言将会是一场得不偿失的灭顶之灾。
这或许就是心有所牵之人,和心无旁骛,无牵无挂之人的最大区别。
……
却说在哪十万里黄沙疯狂翻卷的黄泉路上,随着漫天狂舞黄沙的翻卷的风暴之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身着麻衣,头戴竹编斗笠半遮面,微微佝偻的老者,自黄沙翻卷之中而来,斗笠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唯一清晰可见的是这个老者鄂下那一撮因为疏于打理,而导致白中发黄邋遢到打结的山羊胡子。
“须菩提呀,如今连你这个与世无争的老儿都已经道消了,我老人家真的觉得好孤独呀……”
这个看上去有些邋遢的老人并不是在黄沙风暴之中横渡而来,而是像一个迷失在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一般,踏着一艘似船却非船的破木匣子,在黄泉路上的偌大风沙之中陆地行舟,如一尾游鱼一般顶着翻卷如龙的风沙,逆流而上。
老人充满沧桑气息的声音在黄沙之中随风远逝:“须菩提呀,若是你还有一丝灵识不灭,应该可以感觉到我老人家的丰功伟绩了吧,如今那万佛之首,在知道了平天老人还存在于世的威胁之后,在这三五年之间应该会有所收敛,不敢在人间大动干戈的有太大的作为,毕竟这平天老人的名头还应该是很能吓唬人的,在镇元子那个小子的帮助下,这三五年的时间,也应该足够孙悟空那个小家伙成长到足以打破顽冥的地步了。
到那个时候,即便是哪位佛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异样,一切也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为时已晚,怎么你是不是很佩服我老人家这天衣无缝的谋划呀!”
头戴斗笠在黄沙之中陆地行舟的老人,取下拴在腰间的一个生出包浆的黑葫芦,拔下葫塞仰头灌下一口辣喉咙的烈酒之后,眨巴眨巴嘴感慨道:“我老人家喝过这世间无数的琼浆玉液,不过说到底还是那个叫做杜康的凡夫俗子,酿造出来的烈酒,最让我老人家欢心,也唯独这一口下肚,从头辣到脚底板的那种刺激感,还能告诉我老人家,我这把老骨头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一缕洪荒大劫难之后,在人间苟且偷生,不愿意就此散去的孤魂……”
老者得意洋洋自夸的声音,也随着这一口烈酒如喉,而变得有些伤感:“你说你这老小子,怎么就可以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我老人家还没来得及让你品尝一口我自人间寻觅而来的美酒呢,当年我这个平天老人在洪荒大劫之中,因为你的一丝混沌之力,而保住了这一缕该死却偏偏没死的残魂,活到今天也算是赚的一个盆满钵溢,今天在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