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如同瀑布一般条条悬挂与当空之上。
“怎么,你这老妖怪终于按耐不住的要出全力了吗,老头我就知道经过这十万年的岁月沉淀,你这老妖怪不应该如此的不堪一击才对,你果然有藏拙……”
显出真身之后,拼着一死也要再压孟婆与黄泉十万年的平天老人,对于黄泉路上的感知自然是不如孟婆那般敏感,此时在经历了人王帝辛的意外插足之后,这平天老人的凌人气势已经出现了江河日下的颓废趋势,此时的他已经称不上是平天老人了,严格意义上说在这孟婆一语双关的道破帝辛人皇的身份,收起遮掩他人皇气息的手段,致使帝辛人皇气势外泄之后,这平天老人受这人皇气运的干扰,已经成为了一杆真正意义上的木秤,之所以还对这孟婆死咬不放,也只不过是因为先前那一口暂时没有溃散的执念罢了。
先前这平天老人之所以说自己终于的不仅仅是东皇太一,更忠于人皇的气运,是因为在这平天老人的心中,有一个一辈子不曾开口与人言的秘密。
在洪荒之时,这平天老人的身份之所以神秘,是因为这天地只要有人皇的存在,他终究只能算是一杆有了自己意识,而不能自主的法器,所以在洪荒之中,有东皇太一的存在,这平天老人才很少现身与人前。
而在东皇太一陨落于洪荒大劫之后,这平天老人之所以隐匿,一方便是因为有那秤砣的束缚,他不能随意在这三界现身,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这根在岁月沉淀下生出傲骨的木秤,不愿意轻易向一个后辈低头,哪怕这个后辈是人皇,他也不愿意受到人皇气运的干扰,去心甘情愿的做一支任人驱使的法器。
毕竟东皇太一的传承者,所继承的可不仅仅是东皇太一的人皇位置,还继承了所有东皇太一留有人皇印记的东西。
而这平天老人之所以十万年如一日的忠心于这东皇太一,也正是因为在平天老人的真身之上,留有挥之不去的人皇印记。
做为刚刚涅磐重生,连平天老人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听到的人王帝辛,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些鲜为人知的内幕。
而在人皇的传承之中,东皇太一也并没有对后来的继承者提及平天老人这个名字,毕竟这平天老人,是东皇太一遗留下来,丈量天地的一杆秤,之所以不对后来人提及,也是担心有人皇传承者,刚愎自用坏了人皇的清誉,故而这平天老人也算是东皇太一为人族留下来的最终一张底牌,所以在这三界之中除了已经陨落的少数几个洪荒古神以外,就在没有人知晓这平天老人与东皇太一的真实关系。
而在帝辛外泄出自己的人皇气运之后,这平天老人之所以能够忤逆,也是他仰仗了这十万年来的深厚修为。
而此番在黄泉路上与这帝辛相遇,这根本就是平天老人做梦也不曾想到的事情。
“这气息是……”望着眼下那道将黄泉路折腾的面目全非的不善气机,这人王帝辛的神色间出现了一抹狐疑,随即就恍然大悟的吐出来了两个字:“人皇……”
尽管这股气机所蕴含的人皇气息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做为人皇的继承者,这帝辛还是在稍作确认之后,一眼就认了出来,不过这帝辛并不等脸上的恍然神色淡去,他的神色在下一刻就又变得是百思不得其解起来,要知道他已经是这世间最后一任人皇,而且这还是发生在两千年以前的事情,那么眼下这股散发出人皇气息的磅礴气机,又是来自何人,而且看这气势,似乎连强如眼前不可一世的孟婆,也要为之忌惮几分。
“难道在那六道崩溃之后,还有历代别的人皇,从哪六道之中爬了出来不成……”帝辛皱着眉头,在心中暗自思量。
却听指间有业火流淌的孟婆怒斥道:“平天你这个该死却偏偏不死的老头,婆婆我大发慈悲本想叫你多活个一时三刻与你家主子叙旧,但既然是你刻意寻死,那就别怪婆婆我不留情面了……”
孟婆蓄力有万千气机的那根手指沾染着一滴淌出指间的业火,带着孟婆不得发泄的怒火,猛然点在空中,接下来这帝辛就看到了一副盛前绝世的画面,身前站立的虚空在孟婆的一指之下,好似凝滞一般,而那一滴鲜红如血的业火,就仿佛是世间才子在纸张上舞文弄墨时笔下的墨水一般,在这孟婆一指点下之后,虚空都出现了一阵明显的晃动,好似画龙点睛一般,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朵盛开在火焰之中如火如荼的彼岸花,与其说他是盛开在火焰中,倒不如说他俨然就是由业火组成。
“这难道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才有的无色界神力不成,可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帝辛倒抽一口冷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