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死，孙悟空生。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俺老孙没必要向你一件一件的解释吧！”

众目睽睽之下，孙悟空并没有要说出混沌紫府能够预感危机的打算。

万佛之首坦然自若的一笑而过，算是接受了这个不容改变的事实。

“我可以死，并且也不介意将我这尊肉身留给唐三藏，也算是我和他之间的师徒情谊，来一个了解。”

万佛之首的语气顿了一下，他将目光望向了身躯一直被红线牵引，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姜小郎，开口继续对孙悟空说道：“但他必须留下，因为他才是六道轮回的关键，若是没有他的肉身滋养，即便是六道轮回血祭成功，也会因为得不到圣人血肉的孕育，而功亏于溃。”

说完，这万佛之首终于是闭口不言，将目光看向了孙悟空，等待他的最后抉择。

“若是俺老孙拒绝，你的这个请求呢？”

孙悟空不假思索的开口询问，他和姜小郎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情，相反曾经那姜小郎还算计过他，孙悟空之所以会这么问，也不过是他想知道若是自己拒绝，那万佛之首又会有何打算。

事实上对于这件事，孙悟空也是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毕竟这凡事还要以大局为重，六道轮回是三界当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即便没有万佛之首这一次身先士卒的举措，在未来孙悟空也会想办法还三界众生一个轮回路。

在大是大非面前，孙悟空还是能领情是非曲直的，更何况为了这一次六道轮回的重铸，那万佛之首已经牺牲了西凉女国的数十万人，所以为了那数十万人不白白牺牲，孙悟空也会无条件的支持万佛之首最后的这个请求。

不过这孙悟空，更希望那姜小郎为了大局，能主动选择牺牲一次。

毕竟这强人所难，并不是孙悟空的强项。

“若是你拒绝，我也不介意为了三界众生的太平，和你鱼死网破？”

万佛之首声色俱厉的开口回答，不过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他凝视着孙悟空的目光却是变得温和起来：“我知道你并不会拒绝我最后的请求，因为我知道你心中存有大义，这也是为何在你识破我的谋划之后，我并没有真正和你撕破脸皮的原因所在。

在这临死之前，我想无拘无束的做一回自己，替我告诉三藏，以往的种种并非是我所愿，我是佛首，但也是高处不胜寒的身不由己。”

面对万佛之首的凿凿言辞，孙悟空却变得的沉默下来，并没有立刻去回答他，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摇摇欲坠，神色间毫无血色可言的姜小郎。

他想知道姜小郎的想法。

笔者的话：感谢爱吃肉小姑凉打赏的100书币，今天下班九点多了，这一章写的有点急，不足之处请担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