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混着血腥味与焦土气息的风,萦绕在鼻尖的,却是透着慵懒的午后熏熏然的空气。
应该有个声音指引着他,告诉他要去哪里,哪里需要他。但塞缪尔听不见,只有只苍蝇嗡嗡嗡地喊“清除威胁的引导者”。
他化作流光飞上天空,应该是冲进了滚滚黑雾,却拥抱了皑皑雨云。
那个声音……
“帕西菲卡。”
他不自觉地吐出这么几个字,心里想:应该更近些,再近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