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梯子，伸出脑袋趴在院子墙头看热闹。

同样看热闹的还有报纸读者和网友们。

专家解释的“异常放电”现象越来越不靠谱，巴尼布与巨人的故事影射现实的小道消息满天飞。

远川和他的工友们又被隔离，tlt准备问询完毕后准备再次清除记忆。

对于被刺激得恢复关于理扎理阿苏记忆的工人而言，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他们自然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何况第一次被封锁的时候，就有好汉抢了记忆清除器反手把记忆警察的记忆刷了，两个人后来还被关在了同一间病房玩抽乌龟。

现在，记忆警察们不得不再次直面工人大哥的铁拳。

他们学聪明了，这次带了外编的部队，好歹把人都隔离进了基地，只是因为人手不足，加上工人们顾左右而言他，他们问询的进展非常慢。

对了，记忆警察还得分出人手去编乱七八糟的新闻冲流量，好混淆视听。

佐久间淳咂咂嘴，仿佛看到了三泽广之日渐稀少的头发。

“哈啾！”

“啊嘁！”

佐久间淳和润平同时搓了搓鼻子，伸手抽纸巾。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如今的气温断崖式下降，佐久间淳记得自己刚来这“鬼屋”时还嫌长袖太热，现在恨不得套羽绒衣养养这把老骨头。

正如第一基地被袭击的时间点太巧合一样，现在的天气——也不对劲，透着股诡异的味道。

迪外特配件的生产工厂被梅菲斯特干掉了，如今的夜袭队后勤可以说是捉襟见肘，tlt-j倒是能从其他国家的分部申请支援物资，但从外面调用哪有自己一车皮一车皮拖得快。

再加上小型异生兽一个个如雨后春笋、打不完的地鼠，耗用上升叠加人手不足，外界肯定会有更多的人遭遇袭击或者目击到异生兽的存在，目击人数多了又更需要人手处理，如此恶性循环……想来很快就要纸包不住火了。

这应该正是“未知之手”希望看到的，即使人们愿意相信会有人保护自己，但害怕就是害怕，知晓异生兽的人口基数增加了，自然这种情绪会越来越多。

佐久间淳已经能推论出来，传播所谓巴尼布的赞美诗的黑手应该就是他，或者他们。

按照原本与根来甚藏的制定的计划，信息公开应该没有这么快，人们至少还有相当一段时间的缓冲，但敌人利用了这一点，借助人类异化为小型异生兽的事件大大加速了信息推进过程。

现在又把第一基地掀了，心思昭然若揭。

“哎……”佐久间淳叹口气，鼻子又开始堵，他端了热水咕嘟咕嘟灌，这才感觉呼吸重新变得通畅起来。

他放下杯子，又把后脑勺砸了的塞缪尔正不满地盯着他。

佐久间淳原以为塞缪尔要歇个几天，哪知道他第二天就又冒出了头，刚还在热瓷杯上靠着，半眯半醒地和他一起看tlt的资料库。

“你怎么不回去多睡会儿。”佐久间淳看他身上没平时亮堂，忙把水杯满上，热腾腾的雾气袅袅升起。

“也要能睡得着。”塞缪尔又靠着瓷杯不动弹了，他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报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沉默着翻了一会儿作战报告，佐久间淳忽然听塞缪尔喊他。

“怎么？”他低头看少见地没打盹的小光人。

“那些‘怪物人类’，被‘联盟’批量生产，”塞缪尔轻声道：“他们掌握了接引方外之力的办法，期间做了很多种实验，教官就是其中一个成功的个体。”

佐久间淳屏住了呼吸，姬矢准停下手中的活，抬眼看他们。

“但教官那种获得力量的办法太慢，‘联盟’并不满意，最终选用了更为简单的办法——代价是实验体立即失去理智，这就是‘怪物人类’。”

“有些个体很弱，普通枪弹就能打死它们，有些个体很强，就是能空手对付整个坦克营那些，”塞缪尔似乎并不太愿提及这些事情，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之前告诉过你，那些很弱的个体，一诞生就是怪物模样……和现在的小型异生兽一样。”

佐久间淳想到了后来零零碎碎的梦里，“巽”击杀的怪物，他起初以为是奇妙的玄幻世界里的妖兽之类，毕竟有那个“艮”能驭使风暴，出现点奇妙的兽类也很不是不能接受。

他只当塞缪尔曾经待的是和这里有些相似，但奇异的魔物与人共存的世界。

现在仔细想来，它们有同样的异化肢体，他确实偶尔能看到它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