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问你要不要去医院。”相叶悠干巴巴转述。
“我还行,”木下景从被子里伸出手搓搓恢复知觉的脸:“气温是暖和的,我抖一抖发发热就差不多恢复了,老兄你是不知道啊,真正的冷,那是南方的冬天,你这跟速冻冰箱似的,至少还能把我提溜出来……我以前在冬天那真是‘无处可逃’,又没暖气,呼吸冻鼻子。”
相叶悠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