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善舞,哪怕穿着病号服在隔离室,也给人一种他仿佛在草原上载歌载舞的错觉。
他看到木下景,笑呵呵地凑上来:“你也来了?来看我的家乡!”
大手一挥,点着病床和简易桌椅,以及墙上惨白的灯,好像这儿是新修的屋子、那儿是刚翻的农田,头顶是高原的天日。
纳西里半点儿不像研究隔热材料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