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什么的听起来太老了,”小野寺瞳对自己小时候用心写下的,也是唯一一封写给乌拉诺斯的信记忆犹新:“我觉得把修饰词去掉可能会更好。”
木下景摇摇头:“怎么还带改的。”
“写信的时候我才一二年级!现在念出来很羞耻的!”小野寺瞳大声道,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切割墙壁的狂风里,但木下景能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