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少叔扶生背后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一早就进宫上朝去了。司宁一宿没睡,一大早又起来闹腾,她跟门口的侍卫说了一通,才让他们放自己出厢房。她那想出去的心思自然也没有放下,一出去就奔向了府门口。
谁知还没出去她就发现府内侍卫确实多了好几倍,门口自然也不例外……
“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我出去一下吧,我出去有事要办!”司宁苦苦哀求着门口的侍卫,一个劲抓着他们的胳膊不放,只是为了能软磨硬泡让他们同意。
结果事实并不理想,“公主出去有何事啊?殿下早就吩咐了的,属下们替公主出去办就可以了。”侍卫只顾着少叔扶生的命令,也可谓是油盐不进。
司宁带着哭腔叹了口气,看来这些个侍卫是不会听她的了,想着她就趁他们不注意一股脑窜了出去,谁知刚一只脚踏出门槛,就被他们架了回去。也就是一早上的折腾,让司宁稍微没有了动作,或许不能急吧,这个是需要等时机的。
晌午,少叔扶生从宫里面回了府,到了要用午膳的时候,却没看到司宁过去,他到处找了一圈,才发现司宁又在老地方呆着。
“这太阳这么大,不怕晒黑吗?”少叔扶生径直朝紫藤萝长廊走了去,只见司宁懒洋洋趴在桌子上,看样子是既无聊又无奈。
司宁好像并不想理会少叔扶生,还是目光呆滞盯着眼前飘落的花瓣和飞来飞去的蝴蝶,少叔扶生站在司宁身后,也看得出来她是在赌气。
司宁感觉到了他在叹气,只见少叔扶生站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她前面,把视线给她全部挡住了。
司宁依然不依不饶,立马坐起来瞪着他,这时候少叔扶生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厉声厉气,而是多了一丝柔情。他从手上拿出了一块玉佩,玉佩是用黑线吊着的,上面的镂空花样非常精致,玉的色泽温润亮滑,不过整体看起来不完整,像是个弯曲的叶子。
“这个是?”司宁疑惑地盯着玉佩,又抬头看了看少叔扶生。
少叔扶生没有说话,只是动手将玉佩轻柔地挂在了司宁的脖子上,司宁不理解,一个劲动来动去。“不要动。”少叔扶生制止住了司宁,说白了就是根本没问她要不要,就给了她。
戴完过后司宁才下意识看到少叔扶生脖子上好像也有个黑线,她一下子给他扯了出来,才发现也是个玉佩,而且和她刚刚戴的相差无几,似乎两个玉佩还可以对上。司宁边想边把自己的玉佩拿了上去,果然不出所料。
“这玉佩竟然可以对上,而且还是个……心?”司宁看着手里面像个桃心的玉佩,不禁感叹着,没想到少叔扶生还能有这个想法,实在是让人反应不过来。
少叔扶生笑了笑,“是啊,喜欢吗?这个可是我吩咐人特意做的,玉佩后面还有我们两个的名字,以后你必须天天戴着,不许摘下来。”少叔扶生满脸得意地低头看着身前的司宁,玉佩代表天生一对,他希望和司宁也可以这样。
司宁听到少叔扶生的话过后,赶紧又把玉佩翻了个面,果然有他们两个的名字,他上面刻着一个“宁”字,而自己这块刻着“生”字。
在司宁还在目瞪口呆的时候,少叔扶生又坏笑着握住了司宁的手,一脸宠爱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他骨节分明的长手把司宁又小又纤细的手一把握得正好,司宁赶紧缩着手,没想到少叔扶生竟然可以这么肉麻。
司宁见扯不开,只一个劲退着:“哎呀你放开,我肚子饿了要去用午膳了。”
少叔扶生边笑边松开了司宁的手,然后看着司宁逃跑的背影越发觉得可爱,但是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脸颊还有耳朵都红了一片。
……
夜幕降临,整个青阳城又是灯笼高挂,叫卖的摊贩又开始了夜晚的生意。胭脂楼内,今夜依旧是人潮拥挤,因为这几日晚上头牌香玉姑娘都会在大厅里面跳舞,所以那些男人自然急着过去一睹芳容。
香玉衣着暴露翩翩起舞,整个胭脂楼漫天的花瓣纷飞,那些个男人在台下欢呼雀跃。
门外老鸨子和一些姑娘拼命拦着想要进来的妇女,她们在外面一阵谩骂,想来是自己的男人也在里面,所以刻意过来捉拿回家。
舞毕,香玉给台下的所有人传了个勾人的眼神,然后立马退了下去,只留下那些只能看不能得到的男人心痒痒。而人群里面的赵咏天也不例外,他是赵芊千的哥哥,虽然前几年早已娶了妻,但是他却夜夜不归家,回去也不会碰他的妻子,只对外面的女人感兴趣。
他这几日多次花重金求见香玉,